沒有甲冑就意味著······
“肯定是我們黃巾兄弟!”
“絕對是地公將軍派來的援兵!”
孫輕等渠帥已經開始歡呼雀躍了,不是官軍,那就肯定是咱們黃巾軍了,普通的隊伍哪裡敢來摻和這十幾萬軍隊廝殺的戰場,嚇都嚇尿了。
城牆上一片歡聲笑語,充滿了愉快的味道。
此時,望樓上的小兵猶豫著叫道:“將······將軍!好像······好像是胡人!”
“嗯?”
“胡人?”
歡樂的氣氛頓時被打斷。
漢朝面對的胡人有好幾撥。
先說匈奴人。
這個大漢立國以來就一直盤旋在頭上的陰影,自從被霍去病和衛青,這對大漢傳奇將帥,一頓揍以後,老實了不少。
之後大大小小的交戰敗多勝少,再加上匈奴內部單于之位的爭奪,最終分為南北兩部。
史稱北匈奴,南匈奴。
南匈奴南下投降漢朝,被要求駐守幷州北部,作為邊塞屏障。
而北匈奴依舊在大漠縱橫。
直到公元89年,也就是距今95年前,外戚,大將軍竇憲,出兵塞外,攻擊北匈奴,深入瀚海大漠三千餘里,大破北匈奴,從此北匈奴西遁不見蹤影。
大軍班師回朝時,在燕然山這個地方現今在蒙古國境內)立了個石碑,讓投筆從戎的班超之兄——班固,寫了一篇短文作紀念。
這個舉動,給後世留下一個成語,叫勒石燕然。
宋朝范仲淹曾經在《漁家傲·秋思》中寫道:“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
勒石燕然,通常跟封狼居胥並列,作為武將最高榮譽的形容詞存在。
北匈奴被打跑了,南匈奴投降了!
是否匈奴就不再是漢人之敵了呢?
很遺憾,並不是。
南匈奴投降歸投降,但心裡是很不服氣的,你漢朝,不就是地方大,糧食多,人心齊,將士勇猛,甲堅刃利,步射無敵,騎射無雙嘛!
我們匈奴最大的優點就是嘴硬心寬,就是不服!
我們只是學勾踐臥薪嚐膽,將來,我匈奴依然是北境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