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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憤然離開,既然蕭衍如此的不識抬舉,那就只有做實了蕭衍的罪過了。
蕭衍的欺君之罪一旦判下來,即便是秦錦也要受到株連,到時候她再想辦法讓秦錦屈從也是一樣。
蕭呈言養了快一個月的時間,終於可以起身,開了一次早朝,在朝堂上露了一面,算是稍稍的平息了朝堂上的諸多猜忌。
他的臉用了不少女子上妝用的粉藉以掩飾他的面容上的暗沉與枯槁。
他也去慈寧宮看了太后和自己的兒子,並且看到了秦錦。隔了一個月再見秦錦,蕭呈言竟然發覺自己對秦錦無話可說。即便是他想說點什麼,但是面對秦錦的時候,他也說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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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錦比小時候還要漂亮,可是自己呢?蕭呈言的眼底流過了幾分厭惡之色,這不是對秦錦的。而是對自己的。
他這一身的髒病就連他自己心底都已經有數,算是好不了了。
景仁宮那位已經身亡,太后嫌棄薛寶琴晦氣,只是叫了心腹之人草草的用草蓆將人捲了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燒掉。
屍首是留不得的,萬一被居心叵測的人得了去。只能造成更大的麻煩。
不光是景仁宮的那位,就連其他被蕭呈言寵幸過的宮妃,太后都在想辦法一一的除去,或者乾脆將人都拘禁起來,不讓她們隨意的活動。以免落人把柄。
蕭呈言病才稍稍好一點,他的書桌上就堆滿了亟待他處理的奏摺,等他走入御書房之後,看到這堆積如山的公文,蕭呈言面沉如水。隨後如同瘋了一樣的將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都掃落在地,發洩一樣的踩在奏摺上,又蹬又踹。
為何他要承擔這些責任?他連自己都管不好,憑什麼去管別人家的事情!
就在蕭呈言在御書房裡面發洩的時候,藍逸在外面求見。
蕭呈言這才止住了自己瘋狂的舉動,被人攙扶著坐在了龍椅上,藍逸被人引進大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滿地的奏摺。
藍逸不悅,“陛下,您這是做什麼?”
“朕想做什麼便做什麼。”蕭呈言陰沉著臉,寒聲說道。
他受夠了!受夠了要在藍逸的面前假裝一個虛心的皇帝,受夠了要在殿堂之上假裝一個英明的君主,更是受夠了這具時刻散發著就連他自己都厭惡著的身體。
難得被蕭呈言堵上一句,藍逸先是一愣,隨後摔袖怒道,“老臣自打入宮成為陛下的師傅開始就一直和陛下說,在世立人樹信謙和好學。陛下,今日的舉動哪裡有點點像是一個英明的君主作為?這些奏摺乃是民間之意上達天聽的通道,怎麼能容陛下如此隨意的踐踏。陛下將朝政當成兒戲一般輕賤,此事若是傳了出去,今後如何在大臣面前立威?”
“你說夠了沒有?”蕭呈言若是在平時尚有幾分閒情逸致給個耳朵給藍逸,但是現在,他心底本就煩的要死,再聽藍逸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更是心頭惡起。他嘶吼了一聲,抬手抓起了桌子上的一個九龍筆洗就朝藍逸扔了過去。
藍逸年事已高。哪裡有年輕人那般靈活矯健的身手,閃避不及,被這沉重的筆洗砸了一個正著,額頭上被砸了一個破口子出來,頓時血流滿面。
藍逸哎呀叫了一聲,捂住了自己的傷口,只覺得眼前紅光一片,老人家心神皆裂,也是被氣的一口堵在了胸口,沒喘上來,就大叫了一聲,砰的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一邊噤若寒蟬的太監們紛紛嚇的一哆嗦。
“陛下不好了,藍大人……”管事太監還算是有點眼色,忙對蕭呈言說道,“陛下息怒,奴才這就將藍大人抬出去。”
“讓他死都死遠點!”蕭呈言怒氣未消,但是眼見藍逸被自己砸倒在地,心底也是一驚,只是他嘴上還是不肯有半點的鬆懈,怒道。
“是是是。”管事太監忙命人抬著藍逸出了大殿,將人趕緊送去太醫院。
太醫們一看被送來的是藍大人,也都慌了,藍大人年紀大了,這滿臉血的被送來,大家都以為人是不成了。不過等診治下來,大家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人是氣急攻心才暈過去的,經過一番舒緩,算是喘過氣來了,只是這腦袋上的傷口有點深,都見了骨頭了,好在沒被砸破。
蕭呈言這是大病初癒,手上沒什麼力氣,否則以那九龍筆洗的分量,當場砸死藍逸都是有可能的。
藍逸醒來之後長嘆了一聲,摸出了自己的官印,丟在了太醫院的桌子上,“老朽這就辭官離去了。”
太醫們都懵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能然當朝首輔藍逸藍大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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