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再怎麼不捨,蕭衍也不得不動身離開。
他再度和落雪交代了一些事情,再三的叮囑之後,才上馬離開了縣衙。
“怎麼樣,查到了些什麼?”他策馬去了西門,找到了方錦州。
“那日駐守在西門計程車兵都死了,沒有留下任何活口。”方錦州說道,“但是將軍請看西城門。”他將蕭衍的帶去了城樓之下。
“完好無損?”蕭衍看了一眼那兩扇厚重的大門,隨後眉頭就是一蹙。
若是柔然人攻城,城牆和大門必然都會留有痕跡。但是坤州的城牆才剛剛都修繕過,城牆上的缺口都已經補?,城門都加厚過,還新上了紅漆。怎麼了能經歷了一場夜襲之後,依然簇新簇新的?
他又看了看門閂,絲毫沒有被撞擊之後的變形。
“這是有人在城裡開了城門?”蕭衍冷笑道。
“一定是那些柔然人!”跟在他們身邊的一個副將名叫易風的叫了起來。“我們准許他們在坤州城裡過冬,他們卻當了內應!真是該死!”他一臉的氣憤填膺,恨不得現在就抽出劍來。去將留在坤州城裡沒有回柔然的那部分柔然人給砍死。
“你怎麼就確定是他們?”蕭衍用眸光掃了一眼易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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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們還有誰?”易風瞪眼道,“難不成是咱們大梁自己人去給柔然強盜開的大門。”
“你當守城計程車兵都是死的嗎?”蕭衍問道,“他們是如何靠近城牆而不被發現?”
“這……”易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稍稍的退後了一步。
“盧知軍呢?”蕭衍看了看四周,“城中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何不見他?“
“回將軍。”田凌馬上說道,“盧知軍前幾日接到訊息,說是岳丈家出了點事情,所以他就帶著夫人,少爺還有小姐去了一次岳丈家。不在城中。下官已經差人給盧知軍送信去了。相信現在知軍大人已經在回來的路上。”
“他運氣倒是好。”方錦州不屑的哼了一聲。“怎麼會這麼巧?”
“那他府上如何?”蕭衍隨口問道。
“知軍大人的府上是坐落在城東。所以並未被波及到。”田凌說道。
“運氣更好了。”方錦州嘟囔道。“就連總兵府都被燒光了。他府上倒是安全。”
蕭衍沉默不語。
“怎麼就這麼巧?”屈從海一手拎著他的大板斧,一手撓著自己的腦袋。“將軍,你看之前是祁山縣先出事,咱們去了岐山,然後又是靠山村出事,田縣令帶著人去了靠山村,這城裡的城防自然就弱了很多。然後馬上就在坤州城裡出事了。這算不算是兵書裡面說的調虎離山?”他瞪著大眼睛問道。
“看來你的兵書倒是沒白背。”蕭衍一拍他的肩膀。
“我老屈猜對了?”屈從海一聽詫異的指著自己的?子,問道。
“恩。不光是調虎離山,還有聲東擊西。”蕭衍點了點頭說道。
“哎呦我去,這兵書還真是個好東西!”屈從海一拍自己的大腿。
“行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蕭衍對方錦州和田凌說道,“屈從海,我給你一千人馬,暫時留在城中,加固一下城防協同田縣令仔細的將城中所有人家都盤查一遍。看看城中可有陌生的柔然人潛伏下來。順便問問城西的百姓可曾看到過什麼可疑的事情。”
“是!”屈從海一抱拳,大聲應了下來。
他這邊答應的聲音才落,就見盧秉義騎著馬匆忙的趕了過來。
盧秉義穿著一身便服,滿臉的風塵,看來是著急趕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