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南宮默然的親密中,總是可以有些自己弄不懂的畫面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
可是,後面自己又會忘記很多,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南宮默然親吻著司徒蘊瑈的耳垂,一路到鎖骨。
慢慢的往下滑去,修長的手指解開衣袍的帶子,慢慢的往下而去。
腦袋有些疼痛,似乎有什麼尖銳的東西在刺痛自己。
耳邊,似乎傳來一陣陣的指著的聲音,帶著心死的疼痛開始慢慢的席捲自己的神經。
感覺到身下的人,身子有些僵硬,南宮默然抬眸對上司徒蘊瑈那有些煥散的眼眸。
低頭,輕輕的問了一下司徒蘊瑈的眼眸,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喃。
“蘊瑈,別緊張,是我。”
司徒蘊瑈有些恍惚,眼眸落向南宮默然,輕輕的叫了一聲。
“阿然。”
那一聲,柔軟無骨般的酥了南宮默然的所有理智。
“知道我是誰嗎?”
司徒蘊瑈沉默了一下,伸出手臂來勾住南宮默然的脖子,輕輕的吻上了南宮默然的唇。
南宮默然眼眸緊緊的一收,渾身一個僵硬,明明白白的感覺到自己某個地方的抗議。
“蘊瑈……”
得到司徒蘊瑈的回應,南宮默然的小心翼翼也變的大膽了。
衣服一件件的丟落在地上,南宮默然親吻了一下司徒蘊瑈。
司徒蘊瑈只是微微的蹙眉,有些不舒服。
畫面在自己的腦海中閃過,似乎看到了當年那嗜血的人在這身體上所造成的一切。
那空洞的雙眼,似乎卻帶著笑意。
笑意,是的。
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的笑意,真心的笑容。
“不許想別的。”
南宮默然有些霸道的親吻了一下司徒蘊瑈,用身體拉回了司徒蘊瑈的思緒。
嗯,司徒蘊瑈忍不住的出聲,抱住了南宮默然。
而司徒蘊瑈的身影,對南宮默然來說,就是最好的動情之物。
司徒蘊瑈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昏過去的,只知道自己在失去意識之前,南宮默然都沒有‘吃’夠啊。
冥醉墨看著眼前的畫像,修長的手指撫摸著那畫中笑靨如花的女子。
已經相見了,你真正的意識就會開始接納他了吧。
雪歌,不要讓我所做的一切都變成了白費。
心口很不舒服,司徒麒爍在自己的院中徘徊了好一會,最後還是絕對去找自己的媽咪。
當自己跑到媽咪的院中的時候,聽到房間裡那細微的聲音的時候。司徒麒爍小臉是通紅一片,整個人都傻愣了。
這裡面的聲音,是不是說自己以後就會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了?
而司徒麒爍一回頭,正好遇上夜晚失眠睡不著覺的南宮默燁。
南宮默燁一個尷尬的微笑,轉身離去。
裡面的聲音是什麼,他又怎麼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