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要跟自己說明什麼?
帝歌,冥醉墨,自己?
她可從來都沒有聽帝歌說過自己六年前的一切,而且認識帝歌的情況又什麼那般的特殊。
她實在沒有辦法,把一切聯想成他們也許都是自己的親人。
這一切,完全不符合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如果僅僅只是認識的,也不可能會這般對自己。
帝歌跟冥醉墨對自己的心,那種發自內心真正的對自己的感覺錯不了。
自己也下地了無數次,這種感覺都沒有的話,早就不知道投胎過多少回了。
所以,自己才有些害怕。
害怕,會有一個自己都無法掌控的真相。
站在門口的人看到司徒蘊瑈沉思的模樣,那有些疑惑跟不堅定的眸子,讓他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底有一個聲音在跟自己說。
他不希望這個冥醉墨跟司徒蘊瑈有任何的關係,不希望眼前的一切都被破壞掉。
而兒子的話,卻直接的把他給打入了現實。
這個冥醉墨長的跟兒子,不是一點點的相似。
“媽咪,我想問一下,這個冥醉墨有可能會是麒爍的舅舅嗎?”
這養子像舅的,這是很正常不過的。
畢竟媽咪跟舅舅會是親生兄妹,這樣的話自己像媽咪的同時,也會直接的跑去跟舅舅很像。
自己跟爹爹的相似,卻沒有跟這個冥醉墨相似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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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可能,他只能懷疑到這個地方。
如果說自己是冥醉墨的兒子的話,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自己從成型的那一刻開始,就有了感知。
後來的調查也查到了,這一切都不悔錯的。
只是,大漠那一塊,對自己這樣的異類真的是最大的阻礙。
他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因為有大漠皇室的國師在,所以他們這一類的異類才沒有辦法進入大漠的。
他能明顯的才冥醉墨的身上感覺到那種不同尋常的味道,那是異類都有些恐懼的嗜血的味道。
而自己的媽咪,一個女子,卻對這些奇門遁甲的東西瞭如指掌的。
這一切,都讓他不得不這麼懷疑。
那改變命格,那天尊地魔令,那回魂陣守魂陣的,那趕陰路燃心頭火的種種。
那月鉵之解的各種法門,他真的無法說服自己,媽咪跟這些沒有關係。
“媽咪,有沒有可能你忘記的六年前,真的跟這個冥醉墨有關係?”
他必須知道真相,不然一直處於被動的方向,對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一點都沒有利。
司徒蘊瑈想說,自己真的不知道。
那六年前的事情,壓根就不是自己過的,自己怎麼去知道。
說白了,自己也只不過是在考古的時候,被坍塌的大墓給壓到了,然後穿越來了。
這在六年前的事情,都不是自己本人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