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看到那個人出現的時候,他只能忍。
他不希望自己設計的這一切,原本是想等那個人上當的,到最後卻套到一個兩個小魚小蝦的。
他更不想,也許這兩個人只是那個人派來,最後把他所有的機會都破壞了。
天璣子說,南宮默然內心有一個真正在乎的人,那個人才是阻礙他得到天下的關鍵。
他這樣的異類,不是正常人可以對付了,卻是某些人輕而易舉就可以解決的。
所以,很多的時候他只能忍到萬無一失才下手。
天璣子安排的這一切,應該是穩穩當當的,為什麼會這般?
南宮璿齊也懶得跟司徒麒爍廢話,對自己無用而有些來歷不明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殺了……”
南宮璿齊淡聲,說完之後冷眼的掃了一下地上的司徒蘊瑈。
“屍體給我在帶過來……”
這美味,他還是捨不得放棄。
那些被操控的屍人,在得到南宮璿齊的命令之後,撲向了司徒麒爍跟司徒蘊瑈。
司徒蘊瑈咬牙,想動下全身已經麻痺痙攣的身體,卻有些力不從心了。
眼前,似乎越來越有些迷糊,越來越看不清了。
司徒麒爍在司徒蘊瑈失去知覺的那一刻,墨髮變成了血腥紅髮在空中張狂的飛揚,嗜血的眸子泛著殺意。
那鬼魅的身影穿越過每一個屍人的縫隙,隨著那紅色的身影閃過屍人全都飛灰湮滅。
眼前,似乎有些朦朦朧朧,似乎有誰在自己的耳邊叫喚自己的名字。
雪歌!這個名字,好像不熟悉卻又聽人這般叫過自己。
不是,那不是自己。
司徒蘊瑈明顯的感覺到,那地上哭泣的女子一定不是自己。
古色古香的房間,地上灑落了一地的閃爍著七彩光芒的不規則晶體。
女子撲閃著一頭墨髮,一身白色紗的披衣,整個人撲在地上看不見臉。
她的胸口的地方,不斷的溢位血腥的紅色。
女子還活著,在不斷的哭泣。
似乎,心很痛,痛的麻木。
不知道為什麼,司徒蘊瑈感覺自己看到這些自己也很心痛。
可是,卻似乎又忘了怎麼心痛一般,似無心了一般。
那種空洞的疼痛,麻痺了所有的感官神經。
司徒蘊瑈很想走過去安慰安慰地上的那個女子,可是手觸碰她的時候,卻穿越過了她的身體。
那房間的盡頭,站在一個身影。
黝黑金絲鉤邊的衣袍張揚的飛舞中,司徒蘊瑈抬眸看向那個身影。
黝黑的袍子遮住了他完美的臉龐,只露出嘴角,帶著淡淡冷漠的邪笑。
黝黑的袍子的主人慢慢的走到白色身影女子的身邊,蹲了下來。
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撫上女子的秀髮,慢慢的撫向那女子的脖子,微微的收緊了手指。
司徒蘊瑈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男子要殺這個女子?
“現在心沒有了,這些可以死心了吧?”
男子輕聲細語的問了出來,不帶一絲絲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