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帶著跟帝歌一模一樣的面具,看不清臉,卻有著血腥妖治邪魅一般的紅眸。
胸口微微的敞開著,露出完美的胸肌來。
那完美的胸肌上,卻有著銀血蝙蝠的刺青。而男子的衣衫上,繡著的花紋就是銀血蝙蝠。
上面有題詞,最愛——雪歌!
這個女子叫雪歌,卻有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這怎麼可能,難道是人有相似嗎?
那個帶著跟帝歌一模一樣面具的人,她可以完全的肯定絕對不會是帝歌。
她雖然沒有見過帝歌洗澡的樣子,也沒有見過他的胸膛是不是有刺青,可是她卻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這人應該不是帝歌。
因為,帝歌的眼眸不是紅色的,而是跟這個畫中叫雪歌女子一般,都是紫色的眸子。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蘊瑈,你還真是跟它有緣,跟畫中仙子如此相似。我看以後我就叫你雪歌好了,也算我們相似為友的證據了。”冥醉墨淡淡的微笑的和煦的柔聲道。
司徒蘊瑈卻沒有了那個玩笑的心了,這也太嚇人了。
怎麼看,這都是一個古物,至少也有個幾百年的歷史了吧。
如果她瞭解大漠的複雜歷史的話,也許就能推算出這個畫卷的真正歷史了。
在大漠,買到歷史文物,不像在其他的地方那麼難。
對大家而言,買帶幾百年的東西,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了。
“你能看出來這是什麼時候的嗎?”司徒蘊瑈問冥醉墨。
冥醉墨伸手接過那畫像,研究了兩眼,無奈的搖搖頭。
“這東西,應該不是最近幾百年的。我對這些很是喜歡,一直有收藏。不過,這幅畫我還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就只有四個字,無法判斷。”
看著那紫色眸子的雪歌,司徒蘊瑈總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給你吧,我可能不適合做這幅畫的主人。”
司徒蘊瑈把畫卷起來,遞到冥醉墨的面前。
冥醉墨伸手接過畫卷,“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雪歌送給我。”
司徒蘊瑈微微的一怔的看向冥醉墨,聽著他叫著雪歌,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冥醉墨卻帶著溫柔的笑容,讓司徒蘊瑈看不到他有任何的嘲笑之意,是那般的真誠。
司徒蘊瑈喝著茶水,聽著音律,吃著點心,時不時的看一眼外面的那群黑衣蒙面人。
冥醉墨順著司徒蘊瑈的目光,對著那群黑衣蒙面人一掃而光,很自然的問道:“雪歌,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隨便看看。”
冥醉墨卻淡淡的微笑著說道:“那群黑衣蒙面人,好像傳說中的人。”
司徒蘊瑈聽到冥醉墨這般說,眼眸中微微的閃了一絲異樣,卻沒有逃得過冥醉墨的眼眸。
冥醉墨淡笑的說道:“雪歌,你有聽過大漠的傳言嗎?這隻有在大漠生存了祖祖輩輩的人才知道的事情。”
“沒有……”
司徒蘊瑈有些心虛的說道,心裡卻暗暗的罵自己,幹嘛那個心虛啊,自己又沒有做什麼錯事的。
“要不要我說給雪歌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