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大漠,什麼都不是了,一團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了。
所以,每一次司徒蘊瑈能做的事情,就是敞開自己的肚皮,吃。
那一路上,司徒蘊瑈是看中什麼好吃的,就很不客氣的死吃活吃一頓。
拿著屬於大漠才有的吃的,司徒蘊瑈是一路走來一路看。
地上擺著地攤,放著很多在鴻海王朝能看到的東西,司徒蘊瑈不是很有興趣的掃了兩眼。
目光觸及到那捲著的畫卷的時候,來了興趣。
自從在夢中見到了畫卷,又看到了帝歌禁地的那無圖的畫卷,她是越來越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了。
蹲下來,伸手準備去拿那畫卷,一雙修長的手指卻快過她,拿起了那副畫卷。
司徒蘊瑈很不悅的順著那雙手看向那拿起畫卷的人……
目光觸及到那個人的時候,整個人如雷劈了一般的震驚在那裡。
男子一身的書生氣息,金絲鉤邊的白袍,那張臉完美到極致的臉上,卻有著一雙把這絲絲書生氣息味道給掩蓋的邪魅妖孽帶著媚惑的眸子,給司徒蘊瑈第一個感覺就是狐媚氣息有些中。
可是配在了這書生氣息感覺的人身上,卻異樣的中和了。
讓司徒蘊瑈震驚的是,那張臉。
那張跟司徒麒爍如出一轍的臉,就好比放大版一般。
那不是司徒麒爍跟南宮默然相同的血緣氣息的臉,那有點像把麒爍吹氣球吹大的感覺。
司徒麒爍就算是南宮默然的兒子,再怎麼像南宮默然,可是還有絲絲的差異。
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妖孽後的司徒麒爍。
雖然不是長的一模一樣的如一個模子雕刻出來的,可是那一種可以重疊的感覺特別的刺激了她的三觀。
跟那個很像,跟她看到的那個好像。
到底是夢幻,還是真實?
司徒蘊瑈感覺自己分不清事實與夢境了,這一切到底是真的還是夢幻?
“小姐,在下的臉上有東西嗎?”
那個人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畫卷,遞到司徒蘊瑈的面前。
“小姐也想要這副畫卷?”
司徒蘊瑈一個回神,看著那個人似笑非笑的臉上,卻帶著真誠一般,有些不好意思的尷尬一笑。
“君子不奪人所愛了。”
那個人淡淡的一笑,把畫卷放到了司徒蘊瑈的手上。
“這句話應該在下來說的,倒是讓小姐給搶了一個先。相識即為緣分,在下冥醉墨想跟小姐交個朋友,不知道小姐可否賞臉。”
要是平時的話,司徒蘊瑈一定很給臉的賞你一個腳丫子,讓你測底的滾蛋。
可是,對上這個人的長相,司徒蘊瑈卻說不出來一個不字。
“司徒蘊瑈。”
“不是大漠人。”冥醉墨淡淡一笑的說道:“聽小姐的名字,應該是聖印王朝的人。小姐來此,是遊玩嗎?”
一個名字就能知道她是哪裡人,司徒蘊瑈有些懷疑這人到底是何許人也?
“小姐,我不是壞人。只是曾經有緣去過聖印王朝,知道哪裡人長的如此容貌,名字的取法是這般而已。在下,只是單純的想跟小姐認識,並無別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