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在乎的人,不受任何的傷害。
“嗯,我知道。”
司徒蘊瑈淡聲,她怎麼不知道這一切。
原本這一切權力爭鬥就離自己很近,認識了南宮默然,那皇室的爭鬥就離自己更近了。
有些東西不是她想讓它不發生,就會不發生的。
有些東西,她也無能為力。
她只求,不要為麒爍新增太多的冤孽。
可是,就如麒爍所言,他們這一類的人,也許最不怕的就是被閻王收了去。
他是殭屍,而且還是純血的。
這天下,誰又能收的了他們?
正在能對付純血殭屍的,還真的很難找到。
“那個盒子,有古怪。”司徒蘊瑈輕聲的說道。
南宮默然微眯了一下眼眸,腦海中閃過那個一身是血的身影,快的他無法抓住,卻疼的他渾身麻木。
現在蘊瑈也感覺出來,那個盒子有古怪。
“感覺出來什麼沒有?”南宮默然問司徒蘊瑈。
司徒蘊瑈搖搖頭,拉著南宮默然漫步在這黑夜的石板路上。
他無法感覺到那個盒子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不過以她的直覺來看,那個盒子不簡簡單單的只是放著一份圖這麼簡單的感覺。
也許,有可能說不定還是一個藏寶圖呢。
這古代的人,用這些奇怪的盒子,放一直藏寶圖之類的,是再正常不過了。
“邪氣太重。”司徒蘊瑈吐出四個字來。
雖然是藥盒,被當成首飾盒子來用。可是,那上面似乎若有若無的有一絲邪氣。
“嗯,我也感覺到了。”
按道理盒子是藥盒,應該帶著一點點的藥草的味道。可是,上面卻一點點也沒有,反而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回去問一下苗芽吧,也許他能知道點什麼。”
司徒蘊瑈一說我,明顯的感覺到牽著自己的手微微的用力了一點點,捏的自己有些疼痛。
南宮默然一臉的鍋底黑,他在肅王府可是聽到麒爍說過,苗芽好像喜歡自己的女人。
一想自己的女人這麼些年,一直都跟這個苗芽朝夕相處的,心裡就不痛快。
“以後除了我,心裡不許有別的男子。”
司徒蘊瑈僵硬了,嘴角抽搐了兩下。
這南宮默然說話的口氣,怎麼都感覺是吃味的感覺。
“我只把苗芽當兄長。”
司徒蘊瑈說完,隨即發現,自己幹嘛多嘴的解釋啊?就是怕南宮默然誤會。
南宮默然沒有再說什麼,黑暗中司徒蘊瑈也無法看到他那鍋底黑的臉,到底有多黑。
因為去山上的棺升山莊沒有馬車,走了一段路之後,南宮默然就抱著司徒蘊瑈一路飛回了棺升山莊。
這一路走下去,南宮默然擔心好不好走到天亮的時候,才能走到棺升山莊去。
山上,司徒蘊瑈不停的讓南宮默然按照自己的方式走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