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蘊瑈一眨眼,隨即一怔。
剛剛還滿石壁的畫的,現在那石壁上已經是什麼都沒有了。
沒有了!
跟古國戰船一樣,她看得見的,記得住的。麒爍卻什麼都見不到,也不知道。
“阿然,你見到了嗎?”司徒蘊瑈帶著不確定的口氣問道。
“沒有。”
南宮默然淡聲,這裡無一處不透著古怪。古墓不像古墓的,山洞不像山洞的。
“媽咪,你看石壁是……”司徒麒爍驚聲的低言。
那石壁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銀色蟲子,光亮了一片的石壁。
縱使她才現代來,盜過無數的大墓,翻過無數的古籍,也不曾見過聽聞過這種長的像蝴蝶大小卻又似飛蛾形狀的銀色蟲子。
司徒蘊瑈低聲的問身邊的南宮默然,“阿然,你有見過這樣的蟲子嗎?”
南宮默然緊蹙眉頭,這東西他也不曾見過。
“它們好像動了。”
司徒蘊瑈低聲的說道,有些怕驚到了那石壁上的蟲子。
那銀色的光亮似乎在往下挪動,隨即一下子炸開了鍋一般,撲天滿地的密密麻麻的蓋天而來。
生活在黑暗中的它們,眼睛肯定是退化掉了,嗅覺跟聽覺卻會異於正常。
那一窩蜂的炸開了之後,直撲三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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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的那一堆,撲向了司徒麒爍。
純血,兒子的純血對這些東西來說是最可口的餐點。
撲向司徒蘊瑈的蟲子,在咬了一口司徒蘊瑈之後,連滾帶爬的如來勢兇猛般的瞬速往後退去。
那咬了司徒蘊瑈的蟲子,瞬間融化掉了,連個渣都沒有剩的下來。
那空氣中散著的微薄的血腥味,讓蟲子都嚇的退避三舍,轉身都撲向了司徒麒爍。
火摺子燙去了一個又一個撲上來的蟲子,卻沒有燙去它們後繼前進的腳步。
“麒爍……”司徒蘊瑈驚叫了一聲。
司徒蘊瑈快步的護了上去,劃破自己的手掌,讓蟲子如潮水般的聞味而退。
拍掉了那不死心的想往司徒麒爍皮下鑽去的蟲子,司徒蘊瑈又心急那拍打蟲子的南宮默然。
司徒蘊瑈飛快的在空中畫了一個符咒,念動咒語。
紅色的符咒騰空冒出了火化,燃燒了起來,直撲那蟲子而去,圍著南宮默然燃燒著一片。
南宮默然的紅眸中閃著冷意,捏碎了身上的每一隻撕咬他的蟲子。
心火,如此純陽。血腥中又透著甘甜,讓他忍不住想咬下去,卻又帶著致命的毒。
“你個笨蛋。”
南宮默然的目光落在護著兒子身邊的司徒蘊瑈的身上,低聲一言。
為他浪費這心頭火,這個笨蛋。
那淡薄的心,似乎有一絲的不舒服,一閃而過。
“這樣不是辦法。”
司徒蘊瑈抱起司徒麒爍,快步來到南宮默然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