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沛嵐怒不可竭正欲伸手狠拍這人,卻在空中被其攔截住,一手緊緊包裹著自己的手,一手伸出將她落到前面的一些碎髮別在了耳後,可憐兮兮的說道,“媳婦兒,我冷……”
也無論蘇子煜是真冷還是裝冷,光是苗沛嵐看著那還在滴水的衣角,都替他冷了。
也不再說什麼,趕緊和蘇子煜一人一角拎起了網兜回程了,雖然蘇子煜再三宣告自己已經痊癒,這點重量完全沒有問題,但是作為身體無傷無痛的正直青年苗沛嵐怎麼能讓個傷員來拎著呢?
於是乎,幾番爭讓後,最後兩人就以這麼奇葩的姿勢拎著網兜回家了。
回來自家小院,蘇子煜去將身上的溼衣換下,苗沛嵐便去燒了熱水,嗯,午時的火苗還沒熄滅,還有些火星在灶洞中奄奄一息的生存著,拿著竹編的扇子輕輕搖曳著,將星星之火扇出了燎原之勢,只是一小會兒,灶上坐著的那鍋水開始咕嚕咕嚕的冒起了氣泡,
苗沛嵐卻似乎看到了他痛苦的表情,心狠狠的揪了一下,這人身上的傷她一直都知道,人還是自己救的。卻因為他表現出的正常而讓她忽視了這一點,傷筋動骨還要一百天,更何況是那麼重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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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沛嵐有些心虛,這時候還哪顧得什麼演戲呀,提著裙襬大步跑了回去,停在蘇子煜面前,蹲下身子,急切的問道,“蘇大哥可是傷口又復發了?都怪我,都怪我!明知道你有傷還讓你下水替我捉魚!”
苗沛嵐急切的扒開蘇子煜捂著傷口的手,想要撩開溼透的衣衫檢查傷口,要是感染髮炎那可就糟了!
蘇子煜自然是不能讓苗沛嵐檢查自己的傷口的,並不是因為害羞,嗯,雖然是有這個小小的原因,但是更重要的是,他的傷口早就癒合了,哪有什麼復發的傷口給苗沛嵐看啊!看也只能看到那結痂的醜醜的刀疤。
情急之下,蘇子煜順手撈過苗沛嵐靠過來的肩頭,輕輕釦著那瘦弱的肩臂,就這麼攬進了懷中,少女特有的馨香沁入鼻腔,很舒服。
苗沛嵐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人莫名其妙的就這麼吃了豆腐,肩頭被人緊緊的扣住,動彈不得,只能靠在那溼透了的懷抱中,耳畔是“撲通撲通”鏗鏘有力的心跳聲,似乎有感染力的,苗沛嵐也覺得自己的心痛像是要蹦出來一樣抑制不住的直跳。
“你……你……”苗沛嵐的舌頭已經打不直了,試圖開口說話,出口的卻只有一個位元組,這讓她窘迫萬分。
那磕磕巴巴的聲音出口後,得到的卻是被攬得更緊的懷抱,蘇子煜貪戀的將頭深深的埋在苗沛嵐的頸窩,悶悶低沉的聲音離她的耳畔很近,呼吸的熱氣灑在她細嫩的肩窩,癢癢的,更讓苗沛嵐渾身燥熱了起來。
他說,“阿滿,待你及笄嫁我可好?”
似乎一切都是順利成章的,苗沛嵐心中也漸漸豁然開朗,這個蘇子煜在自己到底是不同,不論是那道自己一直想要忽略的口頭婚約亦或著是這些天內心之中慢慢積攢的心悸,都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
臉頰被的衣衫浸溼,卻也被熾熱的胸膛灼燒著,難受極了,但她只要稍稍一掙扎,得到的只有更緊更窒息的懷抱。
“阿滿,嫁我可好?”
蘇子煜又重複問道,大有“你不答應我就不放手”的趨勢。
即使是沉浸在自己糾結的世界裡的苗沛嵐也嗅到了一絲絲的不尋常,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了一般。
“蘇大哥,你這是……”
“答應我,好不好。”
蘇子煜打斷了苗沛嵐的想要說的話,聲音低低的,就像是情人間的竊竊私語,“阿滿,我喜歡你,嫁給我。”
“……好。”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間歇式抽風的蘇子煜終於恢復了正常,將苗沛嵐拉開了自己的懷抱,像是才發現的一樣,笑道,“我這渾身溼漉漉的,你貼在我身上,一會兒感冒了怎麼辦?”
苗沛嵐怒:“到底誰抱我這般緊?!掙脫不得!”
誰知臉皮厚到比那城牆拐角還有多上半分的蘇子煜很嚴肅的承認了錯誤,“是我的錯,下次抱你一定不會是這渾身溼透的。”
“你!”
苗沛嵐怒不可竭正欲伸手狠拍這人,卻在空中被其攔截住,一手緊緊包裹著自己的手,一手伸出將她落到前面的一些碎髮別在了耳後,可憐兮兮的說道,“媳婦兒,我冷……”
也無論蘇子煜是真冷還是裝冷,光是苗沛嵐看著那還在滴水的衣角,都替他冷了。
也不再說什麼,趕緊和蘇子煜一人一角拎起了網兜回程了,雖然蘇子煜再三宣告自己已經痊癒,這點重量完全沒有問題,但是作為身體無傷無痛的正直青年苗沛嵐怎麼能讓個傷員來拎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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