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麼?你們這是想要攔截我嗎?”姚瑞言語之中,為之一寒,面露兇光。
攔在姚瑞面前的一隊人,一行十二人,其中又是以一個拿著一面水色大幡,以及一個滾動大風的號角男子為首,分為兩代人馬,將姚瑞的去路攔截住。
“哼!我族之中,十二少主尚未說話,你就想離開?”其中拿著水色大幡的男子,閃過了一絲陰沉之色:“實在是太過於目中無人了!”說著之後,水色大幡微微的一卷,扯起一道道的水色,向著虛空之中緩緩的凝聚。
因而待發!
一旁拿著一個號角的男子,也是號角之中,竟然是在沒有催動之下,也是響起了一道道嗡嗡的響聲。
一股股的風,不停的纏繞而來。
“恩?用強?真以為我消耗盡了一身佛力,就是可以任意欺負的嗎?”姚瑞見狀之後,冷笑不已,手中杵著的大龍戟,輕輕的一拍地上之上,一股龍息,不停蔓動,以至於龍威暗壓之下,那一道道的風與雨之色,都是為之風停雨消。
大龍戟之上,一股龍威,緩緩壓迫之下,巫簇、厲不凡、鳳九幽、后稷、帝柳江、天風等人都是感受到了大龍戟的威懾之力。身上剛剛降服的巫器亦是在此時,發出了一陣陣的顫音,向著虛空之中,鳴動了起來。
“風伯君侯、雨師傲龍,你們兩人太過於放肆了!先生,乃是我族之中的貴賓,又豈能是你們兩人可以輕辱的?還不向先生致禮道歉?”一旁清傲的鳳九幽在此時,發出了一聲清冷訓斥之音。
“哼!九幽小姐,你說錯了!我並非你的家臣,你又有何能要我尊聽你的訓斥?”一旁的手持風之號角的風伯君侯,便是在此時發出了一聲不和諧之音。
“放肆!”天風突然之間,也是震怒的說道:“風伯君侯,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做反嗎?九幽乃是我族的十三大長老之一,說出的話,乃是我族的心聲,你敢違逆與他?違逆與他,就是違逆我!還不快快向著先生賠禮道歉!”
“是!少主人!”風伯君侯聽到了天風的話語之後,為之誠惶誠恐。
“風伯君侯,與先生賠禮了!”
“雨師傲龍,向先生賠禮致歉了!”
風伯君侯以及雨師傲龍都是向著姚瑞致歉道,不過兩人卻是十分的欠奉,根本就是沒有讓路的意思。
“哼!不用給我來這一套,給我讓開!”姚瑞大龍戟屹立,整個的身子如同龍脊,傲骨錚錚:“莫非你們真的是想要阻攔我的去處不成?哼!到底是想要如何?你劃下一個道來!”
“風伯君侯、雨師傲龍,你們兩個給我退下!”巫簇突然之間,一聲輕喝之下,風伯君侯以及雨師傲龍都是沒有絲毫的遲疑之色,硬生生地將自己手中令旗大幡以及那一隻號角一轉之下,收斂了起來,束手而立:“是!”
巫簇上前一步,向著姚瑞微微的一稽首:“先生,這一次是我等理虧,不過你就是離開這裡,天地之大,在這一片放逐之地,你也是絕對沒有任何的去處!”
“哦?你們想要誅殺與我嗎?”姚瑞凜然不懼,亦是在此時,自己的身脊之中,若隱若現,有著一條大龍,其中咆哮。
“先生,無須誤會,縱使你離開我族之後,以先生的修為,我相信沒有千萬年的時光,絕對是修不到可以破開這一方放逐之力!不過若是先生不出手相助,恐怕不到十年時光,你與我等一樣,會淪為階下囚?奴役吧!”
“什麼?”
“什麼?淪為階下囚?這、、、這如何說起?”
姚瑞知道巫族之中的大劫,不過也是不知來得這樣的猛,這樣的迅捷?還這樣的恐怖?
“小子,你不會真的走吧?”化作了一柄戒刀之後化血神刀之上,雕刻出來的兩個篆文——‘殺生’兩字,也是越發的清晰,那一道道殺意,竟然是比起作為化血神刀之時,尚且厲害數倍?
於此之際,血仙翁亦是中氣十足,閃過一絲急迫之情。
“父親,我等還沒有前往傳承血池,又豈能離開?天大的機緣,又有幾時能夠擁有?父親,慎重啊!”血靈童也是焦急的喊道。
“住口!我自有分寸!”姚瑞不鹹不淡,不急不慢的說道,也不表態,誰也不知道他是要留還是走?
不過巫簇、厲不凡、鳳九幽、后稷、帝柳江等人聽到姚瑞的驚聲之後,心裡一鬆,只要能夠聽得下去談話之後,便是事情擁有轉機之處。
巫簇大踏步上前,仰望天空說道:“當年天地大變,我族遭受到了賤人的算計,以至於我族與妖族之間,同歸於盡,十二巫祖盡皆隕滅,消失在天地之間,迴歸盤古大神的懷抱!”
說到這裡之際,巫簇、厲不凡、鳳九幽、后稷、帝柳江等人面色之間,皆有憤色、悲傷的情緒,在自己的胸中蔓延。
“不過逝者已逝,我族的其餘之人,也是遭受到了所為天道聖人的懲罰,他們聯手之間,以破碎的洪荒大陸其中最大的一塊碎片,開闢出來了一方小千世界,衝忙之中,將我們剩餘的大多數族人,以及一些強悍的妖族、孱弱的人族,封印在了這一方小千世界之中!”巫簇言語之中,收斂了自己的傷心、悲憤語氣,不緊不慢的像是在哪裡訴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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