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位監國,會在表面上,服從那隆武朝廷的管理,並願奉皇帝朱聿鍵為正朔,從此互相協作,共同對敵。
對王明的表態,劉孔昭亦表贊同。
“殿下所言甚是。以在下觀之,這隆武朝廷,一片混亂又爭權奪利,能存續多久尚是可疑,又何必真去投靠於它。就象現在這樣,保持表面的服從,從而消彌紛爭,一致抵禦外敵,已是甚好了。”
王明輕輕一笑:“好,那明天,孤便這般告之那鄭彩,讓他攜其部眾,回稟皇上便是。”
次日,王明便將那永勝伯鄭彩喚來,告訴了他自己的決定。
“孤乃大明臣子,自當奉尊陛下之意。你可回稟陛下,告訴他,孤願奉其為尊。孤之手下,皆是大明之臣子;而這東川之地,亦是大明之國土。從今之後,共同抗敵,一致對外。”
聽了王明的話語,鄭彩面露喜色,卻又總感覺哪裡不對。
他想了想,囁嚅道:“殿下,那殿下之尊號,以及將來朝廷若調派官員,收取賦稅之類……”
鄭彩一語未完,王明便冷冷回道:“永勝伯,現在國事艱危,人心散亂,正是需要大力吸納拉攏忠良百姓之時。孤若自去監國之號,只恐人心不服,多有怨言。且孤所在的東川之地,周遭皆敵,危機重重,想與朝廷聯絡,都甚是不易,想要調派官員以及交納賦稅,更是極難辦到。還望永勝伯回稟陛下,告訴他,在周圍之敵未去,路途未得打通之前,這東川之地,諸般事宜,皆得由孤來掌管。希望陛下得到這番稟報,亦會深察孤這苦衷是也。”
鄭彩聞得此言,心下對王明的真實之意,已是十分明白。
他頗為氣恨,臉色灰敗,卻又不能發作,只得吶吶道:“既如此,那在下便與劉正使一道回去,稟報皇上……”
說到這裡,他忽然想起了什麼,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咦,今天劉庶吉為何未至,可否亦要向其言明……”
王明擺了擺手,打斷了鄭彩的話語:“今天清早,劉孔昭已派了手下過來,說其夜感風寒,其病頗重,故暫時不得行動,需得在東川好生調養一段時間。所以,就請永勝伯先行回返,將孤之心意稟報給陛下,勿要遷延時日。”
鄭彩心下黯然,卻亦無法可想,只得拱手言道:“既如此,那在下就先率已部回返了。那這劉正使及其手下部眾,就麻煩太子殿下為之照拂。”
“此是自然,你且去吧。”王明又拿出一封親筆信件,讓侍從遞給鄭彩:“此為孤之親筆信件,你可親自回呈給陛下,以為交割。”
鄭彩收下信件,應喏而去。
望著此人離去的背影,王明輕蔑地撇了撇嘴。
而在鄭彩離開後,王明隨即下令,復讓劉孔昭帶著那兩名匠頭,戴升與許旆,一齊來客廳相見。
在名義上表態臣服那隆武朝廷後,王明現在最關心的,便是這火器研製之事。
現在的他,最想了解的是,就是那大明工部軍器局的火器打造,到底是如何運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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