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得先練出一批骨幹人員,讓他們再去分別教導下屬軍兵,方可一帶十,十帶百的統統加以訓導學習。
很快,以郝效忠與陳麟為首的大小將領約一百餘人,被王明從軍伍中挑出,分成前中後三排,開始重點訓練。
饒是他們作為軍中將領,在開始階段的演練效果,卻也與一眾普通士卒無異,但作為教官的王明,並未露出煩躁之色,他神情專注,對於這批他挑選出來的骨幹人員,開始一個個地細心糾正。
“站直了,腿別抖,眼看前方!”
“不要挺肚,要挺胸,對,就這樣。”
“頭不能歪,保持平直。”
“手放好,貼褲邊處,對,要記住。”
有些人反應實在是遲緩,王明反覆教了幾遍都沒站好,他就毫不客氣地用軍棍對此人猛敲幾下,讓這些人在痛楚中長點記性。
說來也是奇怪,被他這般打過後,被打的人吃了痛,站的軍姿效果卻是立刻有改善。對自己被打,很多人的反應都是一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臉露露慚愧之色,然後努力改正。
其實,明末之時,軍隊中的軍法十分嚴酷。比如在當時精銳的戚家軍中,如果軍士訓練不好,將領往往下手極重,極可能當場將違法犯紀的軍兵打傷打殘。且還有諸如割耳、割鼻、插箭遊營之類的懲治手段,端的是血腥而殘暴。
這樣的手段,自是太過殘酷,完全的沒有人道,所以,王明規定,這些殘酷不人道的懲處辦法,在訓練之時,統統取消,不可使用。
如果為了樹立軍威,不得不要懲戒士兵時,最多隻可用打軍棍的方式加以訓導,而絕不能再採用傳統明軍的那些手段,以殘害戰兵身體的方法來進行懲治。
而且,為了不讓士兵因為過度久站而導致曲脈曲張或淤血,王明另外規定,站立時間以半個時辰為準,之後休息半個時辰,再開始重新訓練。
這樣的訓練強度,與當年王明在大學時的訓練差相彷彿。
但是,對於這個戰亂年代裡,那大多數人營養條件不良計程車卒來說,卻是極重的訓練的手段。
王明看到,半個時辰下來,很多人已是累得兩腿僵直,面色蒼白。每個參訓的將領,發現自已的雙腿如灌鉛一般沉重,根本不聽使喚。更有幾人哆嗦著想邁開雙腿走路,卻撲通一步,摔倒在地。
這般現狀,王明默默地看在眼裡,卻沒有要降低訓練強度的打算。
因為時不我待,王明在內心之中有種直覺,自己不太再在九江呆太久了,自己手下這支軍兵,極可在還沒有完全熟練的狀態下,就要投入戰場征戰了。
無論是北邊的滿清韃子,還是各種各樣的流寇軍隊,都將會成為自己的正式敵手,在這樣強敵林立的環境中,王明沒有任何可以鬆懈安緩的理由。
再說了,自己前段時間的裁軍工作,不就是為了以前能更好地訓練出一隻精兵出來麼,如果這些手下計程車卒,連最基本普通的站軍姿都扛不住,那上陣殺敵之事,也就徹底免談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經過了整整兩天的站軍姿訓練後,王明的的訓練手段,終於初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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