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河山一群人離開之後,蕭茵茵揮手讓眾人散了,然後帶著張雲開車去了她的住所,她現在感覺很幸福,因為她清楚的感受到了張雲的愛意;之前儘管張雲對她也是很好,甚至為她擋子彈,然而她清楚那不是愛,只是對於朋友的關心。
心中幸福,表達的方式那就只有一個,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去報答他;那天晚上因為自己是第一次,之前更多的是疼痛,即使到了後面,儘管很舒服,疼痛感依然還有一些,張雲的那東西太大了。
心中想著,蕭茵茵不由的臉色微紅,瞄了一眼副駕上的張雲,見到他正揶揄的望著自己,慌忙的轉過頭來,只覺得一顆心彷彿要跳出來一般。
張雲望著蕭茵茵羞紅的臉頰,彷彿能滴水的眸子,只覺得心癢難耐,不由的伸出手,搭上了那柔弱無骨的大腿。
蕭茵茵渾身一顫,實在不得已,只得哀求張雲,足足喊了幾聲好哥哥,才讓張雲收手。
車子剛剛停下,張雲一把抱住癱軟在座位上,臉色比猴屁股還要紅的蕭茵茵,飛快的竄入了屋內,甚至連門都是直接踹開的。
風雨停歇,張雲將項鍊拿出來,給蕭茵茵戴上;毫無疑問,儘管身體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蕭茵茵還是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這邊巫山雲雨,可是那邊的鐘基就不好了,鍾基面色徹底的變了,抬拳狠狠的砸在桌子上面;“嘭”一聲巨響,一聲慘叫,他的整張臉都扭曲變形,t的忘記這桌面是玻璃了。
他可不是什麼超人,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這麼一拳頭砸上去,而且是全力,沒變形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
“張雲,我跟你沒完。”鍾基將手掌貼在懷中,咬牙切齒,眼神怨毒,這個仇不報,他誓不為人。
離開了蕭茵茵那裡,張雲先回到家,準備先換一身衣服,這衣服渾身都是蕭茵茵的味道,可不能穿到公司去。
回到家的時候,肖嬋並不在裡面,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張雲換了一身衣服,就去了學校。剛到了公司門口,張雲就見到了一輛車從裡面開了出來,開車的赫然是鍾基,不過他的手掌上纏滿了紗布,顯然剛才砸在玻璃桌上導致的,那一拳可不輕。
張雲看到了鍾基,鍾基顯然也看到了張雲,眼中頓時怨毒驟現,從來沒這麼恨過一個人。
眼中閃過一絲殺氣,鍾基驀然一腳狠狠的踩在了油門上面,剎那間車子飛快的朝著張雲衝了過去,十多米的距離只是一剎那。
張雲站在那裡,看到鍾基驀然開車朝著自己撞來,神色不變,站在那裡,根本沒有躲避的意思;神色間更是沒有一絲恐懼,眼中滿是嘲諷和不屑,彷彿料定鍾基不敢撞一般。
周圍的人也呆住了,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變成這樣,只是看到張雲站在那裡,彷彿傻了一般,根本不敢閉眼去看了,這要是被車撞上,肯定是死定了。
鍾基自然見到了張雲眼中的嘲諷和不屑,眼中的怨毒更甚,甚至真的忍不住想要將他撞死;然而到了最後,還是被理智控制住了,不值得,而且是在故意撞人,恐怕自己這一輩子也毀了。
一腳踩將剎車踩到底,車子剎那間在張雲兩米前停了下來,鍾基自己卻因為慣性,頭差點撞在前面的玻璃。
“很好,咱們走著瞧。”深吸一口氣,鍾基點點頭,咬牙切齒。
望著鍾基的車子遠處,張雲緩緩的走進公司裡面,沒有進辦公室,而是在外面轉了一下。
等了十分鐘左右,看著二女走了出來,張雲笑著迎了上去;去到停車場,張雲給他們開啟車門,他自己坐上了駕駛座。
“你怎麼換衣服了?”不過兩女很快就發現他換了衣服,梁冰不由開口問道。
“沒事,練了一下功夫。”張雲笑了笑,隨口說道。
“哦”兩女也沒有再問,只是這個時候,梁冰卻說起了一件事情,是關於上面那個墓穴的。
“你們還記得咱們上次去的那個墓穴吧!”車廂裡面陷入了安靜,梁冰忽然開口說道。
“怎麼了?”張雲開口,那個墓穴他當然記得,他可是從哪裡面得到了大好處的。
梁冰開口說道:“這個墓穴的結果勘察出來了,是屬於南宋時期的一個王侯,不過那裡面的兩個墓穴時期並不相同,裡面的兩臺棺木卻都是屬於清朝時期,而且其中一具枯骨似乎才死去沒有多久。”
“大概是在十年之內,至於被你擊殺的枯骨,更是被測試出剛死沒幾天。”梁冰開口,神色間也滿是奇怪,這兩具棺木怎麼會和建墓的時間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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