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雕像裡面溢位來的金色光芒越來越多,自然也被島嶼中的人發現,剎那間全都圍攏了起來,還以為是神蹟,紛紛跪下,不停的唸叨著那些聽不懂的話語。
時間緩緩過去,金光還沒有消散,那群人更是將那些話念叨了一遍又一遍,神色依舊虔誠,沒有一絲的不耐,或者說根本不敢有。
一群人正在虔誠的悼念著的時候,驀然一聲巨響,將他們驚醒,抬頭望去,只見那金色的雕像瞬間四分五裂,變成一塊塊的金塊,緩緩的落了下去,聲響不停。
所有人都驚呆了,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為變成這樣子;島主呢,島主怎麼沒有出來,神鷲的雕像為什麼碎裂,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所有人都陷入了驚恐和慌亂之中,卻又卻根本不敢闖進去,畢竟那裡面就是禁地,以前不是沒人不小心闖進過,最後出來的時候都成了死屍。裡面除了島主和鷲王之外,根本不允許其他人進去,就算是左右使也沒這個資格,就算有事,也只是在外面報告。
雕像碎裂,下面的張雲自然首當其衝,一顆顆巨大的金塊砸下,落在他的身上;才剛剛觸碰到那些白色光明,剎那間被震的粉碎,可想裡面的裡面有多恐怖,也幸好沒有人看見。
時間緩緩流逝,天色已經漸漸亮了,外面的一群人卻沒有見到鷲王出來,左使面色陰沉,咬咬牙,決定進去看一下。他並沒有被人用炮炸死,那人在開炮的瞬間,被人殺了。
左使的身份只在島主和鷲王之下,這次就算唐突了,鷲王也不會殺死自己,最多懲罰一番。
“島主,鷲王,撒拉有事求見。“深吸一口氣,左使開口大聲喝道,聲音遠遠的傳開。
等待半響,卻沒有任何的回應,左使只得再次開口喊了一聲,依舊沒有任何回應;他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緩緩的走到金色大門前,抬手朝著大門推去,然而一下卻沒能推開。
左使心中的不安越盛,剎那間抬腳狠狠的踹了上去,一聲巨響,大門顫抖不已,卻依然沒有踹開。沒有任何猶豫,左使再次抬腳狠狠的踹了上去,用盡全力的力氣,又是一聲巨響,大門摔飛了出去,露出了門後的情況。
門後的房間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只看到神鷲的雕像碎裂,變成一些金粉散落在地,亂糟糟的一片,鷲王的身體躺在地上已經變硬,死去多時了,左使就知道什麼都遲了。
而原本在房間裡面的張雲早已離開,原來他身上佩戴的玉佩,突然散發出白色光芒籠罩住他,治療了他的傷勢,而神鷲的雕像掉落,露出了密道,到他能夠活動的時候,就從密道離開了。
張雲安全的回來了,其他人看到他安全回來,都很開心,張雲回家後,就開始在家裡悄悄的療傷,等身體恢復之後,帶著梁冰去參加一個宴會。
張雲在宴會上看到一個女孩,很驕傲,總用一種看土包子的眼神看著他。
女孩是海川市副市長的千金,名叫鍾月如,眼光撇了張雲一眼,神色間滿是高傲,儘管在蘇原面前,她溫馴的像只貓咪;然而離開了蘇原,她的爪子可是十分鋒利的,不是誰都可以招惹的和碰觸的。
“這是奧詩雅品牌包裝,這些玫瑰花都是最高貴的品種,是從無數的花田中挑選出的最好和最豔的花朵,而且保證新鮮,耗費的人力物力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
鍾月如緩緩開口,話語中滿是自傲,彷彿說的高貴的品種,並不是那些玫瑰花,說的而是自己一樣。
“噢,原來如此。”張雲似懂非懂的的點點頭,不等鍾月如露出一絲得意,再次開口道:“太麻煩了,花費那麼多功夫,也不過是被垃圾桶的東西,這樣吧,九十九塊錢我就要了,怎麼樣。”
張雲這花沒有看鐘月如,而是望著肖原,他才是正主,張雲可不會找錯人,就算爭鋒相對,也不是跟一個女人。
“把這花扔掉。”肖原的眼神驀然變得銳利起來,望著張雲,驀然開口,把花遞給身邊的一個手下。
肖原冷冷的笑著,之前張雲和梁冰的表現儘管看上去是在打他的臉,然而他並沒有向梁冰表白,自然不會太當一回事;然而現在張雲這麼說,卻已經等於向他宣戰,自然不能弱了氣勢。
望著手下人已經將花扔進了垃圾桶,肖原嘴角勾出一絲笑容,望著張雲,淡淡的開口道:“好了,現在你可以直接撿來用了,還不用給錢,廢物利用正好。”
“有錢任性。”張雲拍了拍手掌,淡淡的笑著搖搖頭,似乎準備認輸了,轉過身對著梁冰道:“親愛的,咱們走吧!”
“嗯”梁冰配合的點點頭,儘管張雲在別人看來或許有些丟人,她卻絲毫不覺得;因為錢財根本沒被她放在心上,不過要說沒有失望,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張雲剛剛回來,居然沒給自己帶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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