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快艇到了定位器現如今所在的位置,離之前的位置有點遠了,不過並沒有看到金禿鷲那人之前開的快艇,紅點的位置是在水中。
注意到這一點,張雲心中明白,那一艘快艇或許是被毀掉了,定位器自然就掉了出來。
然後掉轉船頭,朝著之前定位器停下的位置開去,速度不算快,張雲打量著四周,並沒有看到什麼島嶼,只是密不透光的霧氣。
張雲不由皺眉,這樣可不行,心中暗暗揣摩著金禿鷲總部具體的位置,驀然一陣心悸的感覺傳來。
張雲的神色微變,此時已經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力量從前面飛快的湧來,自然也感覺到了這不是什麼人力,而是那些漁民所說的風眼。
若是一般人,就算發現的時候,想要躲開也沒那麼容易,然而對於張雲來說不算什麼;他感受到的時候,那風眼離這裡還挺遠,他完全有充足的時間避開。
駕駛著快艇朝著一邊開去,只是片刻的功夫,風眼從張雲之前所在的位置捲過;逃的慢的魚瞬間被捲入其中,那些風彷彿刀刃,剎那間化作陣陣血水,灑落在海面之上,然後漸漸逸散。
張雲此時卻已經到了那定位儀停留的位置,這裡依然是一片空海,除了漫無邊際的海水之外,便只有遮人眼簾的濃霧了。儘管他的眼睛比普通人要好使,面對這種情況,也看不了太遠。
眼神掃過四周,張雲沉吟了片刻,再次駕駛著快艇朝著前面開去,速度依然不快,心神放開,感受著四周的情況;隱約的他已經聽到禿鷲的嚎叫,淒厲滲人,越往前面開,禿鷲的聲音就越大,感受也就越深。
差不多開了十分鐘左右,就在此時,驀然一大片的禿鷲突破了濃霧,朝著他撲來;張雲慌忙駕駛著快艇轉身,沒有任何的猶豫,彷彿害怕心虛了一般,飛快的朝著後面掠去。
也不知道是湊巧還是不查,剛剛掉頭的快艇才開出沒有多遠,居然撞上了已經轉回的風眼;
沒有任何意外,整艘快艇瞬間被拖入裡面,被風眼割裂成碎渣,伴隨著一陣陣灑落的血水掉入了海里;海面上漂浮著濃郁的血腥味,還有一塊塊塑膠板和布條,被海風緩緩的吹散。
只是沒有人注意到在快艇衝入風眼的時候,張雲的身影已經躍入了海底,只是身上少了一件衣服,那些血則是他在海底抓住的一條大魚,扔進了風眼。
至於張云為什麼這麼做,沒有了快艇,在這無邊無際的海面無異於等死;其實原因很簡單,他察覺到了監視的目光,離這麼並不算遠;
張雲若不這麼做,而是選擇擊殺那些禿鷲,肯定會被那些人察覺自己的不同。而且自己這麼做,也等於造成了自己已經死亡的假象,讓他們放鬆警惕。
張雲的身影在海底飛快的朝著前面竄去,斬風劍被他拿在手中,掩飾的吉他和包已經全被他扔進了風眼之中,他已經按捺不住心裡的殺戮了。
張雲自然可以感受到剛才那監視自己的目光來自何處,自然目的地明確,只用了不到數分鐘的功夫,張雲就已經快要接近那個區域。
只是當他趕到的時候,眉頭不由皺了皺,在他面前的是一片紅色的紫外線,根本沒有任何的縫隙;也就是說自己想要透過這裡,想要不被發現根本不可能,這樣不行啊。
張雲心中想著,自己不可能長時間泡在這海水當中,對於內力的消耗盡管不多,然而時間一長,卻也是一筆客觀的力量;然而直接冒頭的話,肯定會被發現,除了四周監視的人之外,那些禿鷲可不會休息。
驀然張雲一拍自己的額頭,自己還真是糊塗了,也想的太多了,也許是被以前的任務給影響了吧。
這可不是普通人的組織,裡面的普通人對自己根本沒什麼威脅,而高手的話,自己去暗殺,肯定也會被察覺,到時候一樣要正面對敵。
張雲倒是不怕被發現,他怕的是金禿鷲的人逃跑,轉瞬搖頭苦笑,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且不說人家是揚名世界的邪惡組織,這裡可是人家的總部所在,會因為怕了自己區區一個人,而放棄這經營了數十年的地方。
“那就來一場殺戮盛宴,又來祭奠我的兄弟們。”
深吸一口氣,張雲不在壓制身上的氣息,雙目中殺機四溢,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身影從海水中剎那掠了上去。雙手揮動,兩片塑膠製作的紙牌已經從他的袖口飛了出去。
在不遠處的一快高礁石上面,兩人手中拿著最新型的望遠鏡,正觀察著遠處的情況;張雲的身影剛剛浮出水面的剎那他們就注意到了,面色驟變,其中一人槍指張雲,剛拉開保險槓,另外一人轉身,抬手就要拉響警鐘。
只是未等他們把想做的事情做到,塑膠紙牌瞬間劃破了兩人的喉嚨,身影栽入了海中,濺起浪花一朵朵。
作為金禿鷲的總部,防守自然是嚴密無比,這兩人的身影栽倒,很快就被遠處的人發現了,剎那間警鈴已經在叮鈴鈴叮鈴鈴的響起,剎那間鬧成一片。不得不說這種方式雖然有點落後,卻很實用,絕對不會因為斷電什麼的而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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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本來就沒打算影藏,一腳踏在旁邊的一塊礁石上面,幾步掠上了那兩人所呆的幾米高的巨大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