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究竟要火到什麼程度,才能令人望而生畏?
答案是……!
蘇牧這種程度。
蘇牧完全已經無法用流量來形容了。
無數國內的娛樂記者,直到出了國,才明白蘇牧這個名字的含金量。
尤其是在西方的權貴階層之中。
藝術這兩個字,實在太奇妙,太神奇了。
西方人的固有觀念之中,只有兩個東西是最要命的。
信仰,藝術。
信仰是全民的。
藝術是上層的。
而西方的權貴,絕大多數都是貴族出身。
那些財富新貴,掌權者,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這些權貴的白手套。
藝術這玩意兒,才是真正的象徵身份的標籤。
當國內所有人都還把蘇牧當成是青橙娛樂的簽約超級偶像吹捧,人家西方的權貴,早已經把蘇牧當成神在膜拜了。
當然,西方人骨子裡那種看不起東方人的屬性還在。
只是針對蘇牧一個人,才會如此狂熱。
畢竟,他們引以為傲的那些古典藝術的大師們,全都成了那個華夏男人的徒子徒孫。
維也納一年一度的新年音樂會,逼格檔次高得嚇人。
但是往年卻很小眾。
因為這玩意兒,一定和普通人無關。
這就是生下來沒有,一輩子都不可能有的東西。
哪怕是那些財富新貴,也不行。
什麼?
你有錢?
對不起!
很遺憾你的錢能買來藝術品,但是買不來藝術修養。
今年的新年音樂會,已經成了蘇牧的專場演奏會。
作為維也納愛樂團的主席,世界古典音樂協會的會長,哈維森爵士這一段時間,過得是相當刺激。
他甚至差點自殺。
因為蘇牧的形成,東陽那邊始終沒有給出明確的訊息。
而今天晚上,就是新年演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