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不可能!”
“怎麼可能?”
陳松陽嚇破了膽。
“不可能!”
“為什麼會這樣?”
懷慎根本不說話,就那麼玩味的看著對方。
那種感覺,十分的……奇妙。
一如當初他自己被蘇牧算計,拿捏,他是那個第三視覺的人。
終於有人和自己……同病相憐了啊。
這感覺。
真好。
不是懷慎太陰暗,實在是……!
吾道不孤啊。
有坑大家一起跳唄。
所以再看陳松陽,懷慎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親切感。
傻子,是時候給你普及一下,投靠蘇牧爸爸的快樂了。
那是你想象不到的快樂啊。
不得不說,懷慎很有當說客的潛質。
一番深入淺出之後,陳松陽悟了。
“慎公子,你……不會騙我吧?”
懷慎哼了一聲,看著對方冷淡說道:
“我能騙你什麼?我什麼身份?你覺得我吃飽了?老大的身份你或許不知道,但是你也看到了,在他手上吃癟的都是什麼人,世家子,少主,神子,有一次全身而退的嗎?”
陳松陽頓時就呆住了。
尼瑪!
是啊。
仔細算下來,哪一次不都是蘇牧最終笑到了最後?
而且每一次跳出來的挑釁,還都是他的對手。
細思極恐啊。
辦公室頓時陷入了死寂。
足足過去了好幾分鐘,懷慎終於丟出了最後的殺手鐧。
“血裔會你知道吧?”
陳松陽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他的認知當中,宗門就是高高山仰止的極限。
血裔會他知道。
但那是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