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落到特調處手中？
想死都難。
這個車隊的車身上沒有任何證明身份的標誌。
甚至任何的圖案都沒有。
但對於王老闆來說，他閉著眼睛都能嗅出那種陰寒氣息。
整個大員，開這種車的，只有一個地方。
特調處。
而現在，特調處的高官，卻當起了孫子，伺候那三個老人。
而三個老人，明顯是對著自己這邊走來了。
很明顯嘛。
剛才和自己吹牛的那個年輕人，身份一定恐怖無比。
甘妮娘啊！
扮豬吃老虎啊？
王老闆心頭一陣的哆嗦，想退下去，卻發現自己雙腿已經發軟了。
蘇牧卻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笑眯眯的說道：
“老闆，再推薦一些好吃的，順便上三套餐具。”
“幹……哦哦哦，我馬上就去。”
前社團高層，今燒烤王老闆受到驚嚇和激動的時候，口頭禪就是甘妮娘。
三個老者並肩而來，站到蘇牧面前的時候，陶留疏首先微微躬身：
“公子。”
蘇牧這才一歪頭，一手燒烤串，一手酒杯，笑得那才叫一個陽光燦爛：
“哎呀，來了？坐坐坐，小幸姬，給三位前輩倒酒。”
幸姬這才起身，對著三個老者深深一鞠躬。
看著眼前的畫面，陶留疏三個人，簡直有點懵逼。
活了一百多歲了。
他們愣是沒有見過這畫面。
想來也是，原本三家宗門就曾經屹立在古武宗門之巔，錦衣玉食都是餵豬的。
他們的吃穿用度，遠超一個人的想象。
而眼前這個攤位，雖然看上去幹乾淨淨，但是以他們的眼神，就特麼是x光機。
油脂早已經浸潤了進去，都形成包漿了。
這玩意兒……能吃？
可看看蘇牧？
一手串一手酒，正吃得酣暢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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