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給的定論就是消失。
從此查無此人。
可想而知,這些倒黴鬼,最終的下場是連一具屍體都沒留下。
自己是瘋了?
居然敢用那種眼神看她?
謝雨桐轉頭看著了張安平:
“我對你極其失望。”
張安平沉默片刻,然後苦笑一聲,看著謝雨桐認真的說道:
“我還是東陽市督不是嗎?”
這句話意思很明顯。
在其位,就得聽話。
謝雨桐卻冷冷說道:
“這裡是東陽,是我男人的老窩,你如果守不住,我就換個人來守。”
張安平用極為怪異的眼神悄悄看了謝大青衣隱藏在寬大辦公桌下面的大肚子。
你不是也沒守住嗎?
這句話他是不敢說的。
謝雨桐何等人物,冷冷看著他,極其惱火的說道:
“你是在恥笑我?”
聽到這句話,張安平下意識的有些慌張。
他有點尷尬的擺了擺手,連忙說道: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但是特區委員會那邊,需要……!”
謝雨桐冷笑一聲:
“那邊交給我,挽秋的公司,還有牧風堂,包括東陽大學一個和蘇牧有關係的學生,他們任何一個人出了任何的問題,我都算在你身上。”
張安平咬著牙點了點頭。
然後飛快的看了一眼還在一邊發傻的那個倒黴蛋一眼。
那意思很明顯。
有些事,我做不到。
你不但要把對方弄走,還得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要不然,就算這件事自己義無反顧,堅定無比的選擇了蘇牧,可結果依然會很糟糕。
至少,他的仕途,就會戛然而止。
因為這涉及到了根本。
你和你爹是聯手對付你二叔,你不透過你爹,把你爹的得力干將用得飛起,那他是效忠你,還是效忠你爹呢?
這是原則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