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裝了,我攤牌了,我就是蘇牧,那個你們恨得牙癢癢的男人。”
“源康介,我給你個機會,一個……死得很爽快的機會,如果你願意把你幹的那些事說出來,我就給你一個痛快,如果你不說……!”
蘇牧笑得越發燦爛,只是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我拿我的人格保證,我會讓你再活一百年,每天都生不如死。”
聽了蘇牧的話,源康介驚恐的看著他,嚇得嘴裡一陣陣的發苦。
膽汁什麼時候反胃到了嘴裡,他都不知道。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一個人直接對著蘇牧跪倒在地:
“橘殿!不不不,蘇牧大人,我願意揭發,我什麼都說,只求您能給我一個痛快。”
在場的人,又被震驚到了。
因為對著蘇牧跪下去的,居然是之前叫囂得最厲害的……源田雄。
德川孝恆雙手指節捏得發白。
他突然有一種茫然感。
雖然事先已經知道,這件事,必然會脫離保皇派的計劃,直至失控。
但是,他覺得至少保皇派能在這件事之中,起到三分之一的主導作用。
可現在看來,保皇派也好,皇族也好,未來,都將徹底淪為眼前這個男人的附庸。
這和皇族被神道教架空,又有什麼區別呢?
而未來,東瀛扶桑,又該何去何從?
可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德川孝恆看著蘇牧,目光復雜。
大足熊介卻一臉興奮。
終於,自己要名正言順的,成為下一任天皇了嗎?
傀儡?
沒關係啊。
總比自己一直隱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小島好上千倍萬倍。
東瀛扶桑歷來就是華夏的屬國,現在只不過是又走上了老路而已。
等於是叛逆離家的兒子,重新回了家。
爸爸,我回來了。
蘇牧要知道大足熊介的想法,估計會反手就丟給他一個甜棗,再笑眯眯的喊一聲乖兒子。
源田雄的下跪,引起了轟動。
源氏和平氏之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核心主人,同時變臉。
因為他們都是某件事的參與者。
這件事一旦揭開,整個東瀛古貴族,只怕從此就會消失一大半。
蘇牧看著以頭杵地,渾身顫抖的源田雄,淡淡說道:
“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但是,如果有一個字我不滿意,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