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足熊介早蘇牧五個小時登岸,自然是安排好了一切。
兩個人一開始都心懷鬼胎,存在了相互利用的心思。
但是在見識到了蘇牧的實力之後,大足熊介當場就跪了。
霓虹人天生似乎就對西方人存在一種奴顏屈膝的因子。
明明是亞洲國家,卻偏偏不承認自己的身份,非要往西方擠。
阿美利卡當年兩顆核彈一丟,不但沒引起他們的仇恨,甚至還無限跪舔,哭著喊著叫爸爸。
不是這樣,也沒有之前和華國的國運之戰。
蘇牧居然能讓一群西方大漢言聽計從,這在大足熊介看來,那就是了不起的存在。
他不傻,相反極其聰明。
隆騎朗根對蘇牧的態度,已經不是下屬和老闆的關係了。
更接近於僕人對主人。
這就真的很嚇人了。
西方人歷來講究所謂的人人平等,哪怕是貴族,也不可能輕易的讓人為奴為僕。
所以,蘇牧這位橘殿,身上自然就又多了一層極其神秘的色彩。
這位橘殿,怕是身份遠不止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啊。
隆騎朗根一群人,殺伐果斷,出手狠辣,卻又極為自律。
這特麼分明就是西方最精銳的特種兵啊。
能分分鐘一個電話,搖來這些特種兵,這位橘殿,究竟是何等猛人?
所以一上岸,他立刻就出動了自己最大的底牌。
蘇牧跟著這個小池走進了貴賓包廂。
包廂不大,只有一百多平米。
中間是一個賭檯,兩邊還有小沙龍吧。
“您這邊請!”
小池蘇牧穿過了貴賓包廂。
門口是一條昏暗走廊。
然後又來到一扇門前。
小池臉上的表情變得比見到蘇牧還要恭敬,甚至在距離這扇門還有十米的時候,他就開始彎腰。
用東瀛女人才用的小碎步,輕輕來到門口,然後伸手敲了敲門。
篤篤,篤!
房間裡立刻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威嚴之中帶著濃厚的鼻音。
“進。”
小池畢恭畢敬的推開了門。
眼前是一個典型的東瀛和式房間。
一眼看去,極為簡單素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