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這個世界上真正站在巔峰的那麼一小撮人,老江自然明白一個道理。
再頂尖,再牛逼的大學,培養出來的精英再多,再牛逼,哪怕統治各行各業,也沒什麼卵用。
因為只有極少數人,才能真正的實現階層跨越。
這個階層跨越,不是指金錢。
這些優秀的頂尖人才,依然是……打工者。
很少有人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類學校,不顯山不露水,甚至連個名字你都沒聽說過。
可是他們培養的,是人上人。
而蘇牧嘴裡的冷山,是一座歐洲極為古老的學校。
沒錯。
是學校而不是學院,更沒有任何的名氣。
就算是很多大人物,也都不知道這所學校的存在。
這所學校在校生不超過兩百人,從八歲到三十歲都有。
而這所學校的老師,卻超過了五百人。
平均一個學生,至少擁有兩個專職老師。
能進入這所學校的學生,都是什麼身份?
這麼說吧。
阿美利卡的總統兒子孫子,連資格都沒有。
洪武朱家的後裔倒是有這個資格,但是洪武朱家家學淵源,又看不起這所學校。
老張的兒子要是能進入這所學校,未來的前途,都不能說不可限量。
自我介紹的時候,僅僅是來自冷山這四個字,就是無法想象的恐怖資源。
這一份人脈,可不只是財富,權力這麼簡單。
老張當然不知道冷山,可他不傻。
江望舒的反應,就說明了太多的問題。
他立刻激動了起來。
這算不算因禍得福?
“牧少,這所學校……!入學資格是不是很嚴格啊?我家小子,有那個資格嗎?”
江望舒翻了一個白眼,直接說道:
“我當年都沒有資格,你覺得你兒子有嗎?”
張毅沫頓時渾身一哆嗦,驚恐的看著蘇牧,連連擺手:
“算了算了。”
蘇牧卻耐性的解釋道:
“這所學校在歐洲,但是具體位置我不方便告訴你,每一年招收的學生,多則十多個,少則兩三個,從小學一直到大學的課程全包,沒有畢業年限,是學分制,修滿了學分就可以畢業,說實話,只有世家繼承人才有入學資格,但是我一句話,就能把你兒子送進去,只是……會很辛苦,有的人七八歲進去,三十歲都還沒畢業。”
老張結結巴巴的看著蘇牧,嘴巴都有點瓢了。
“那……學些什麼啊?”
蘇牧不由得哈哈一笑:
“自然是什麼都學。”
張毅沫哪裡有不同意的道理。
只是他有點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