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三行禮之後,並沒有再多說一個字。
他側身讓行。
蘇牧只好帶著江望舒三個人對著門走了進去。
門內又是一個空間。
還有一扇門。
門口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清癯老者。
他只是輕輕看了蘇牧一眼。
一股若有若無的陰寒血煞,刺激得蘇牧差點失控。
很顯然,這老傢伙絕對是一個了不起的存在。
至於說到底有多了不起,他就不知道了。
但他一定是跟陰謀詭計打交道的暗黑存在。
一身黑色的衣服,款式說不上來,總之就是很好看。
不但好看,還裁剪得極為合身,可明顯又給人一種絲毫不影響任何動作的感覺。
對方的目光,如同是x光,蘇牧四個人,身上再無半點秘密可言。
見到蘇牧走來,老者如同機器人一般精準的轉身,推門。
門內,是一個漆黑的空間。
蘇牧停下腳步,側頭看了老者一眼。
那意思很明顯。
你確定要我進去?
老者卻連再看他一眼的意思都沒有,直接變成了雕像。
蘇牧只好再次邁步。
漆黑的空間,是絕對的黑,彷彿門口那點微弱的燈光都完全被吞噬,以蘇牧的變態目力,都徹底變成了瞎子。
很明顯,這個空間的牆壁,地板,天花板,都是一種特殊的吸光材質。
這種環境下,誰知道往前一步是不是深淵?
但是蘇牧卻那麼施施然的走了進去。
江望舒和柳宴心頭卻是一陣陣發麻,可也只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反倒是田文林,顯得很平淡。
他認為自己已經把命給了蘇牧,那麼,老闆在哪裡,他就應該在哪裡。
有什麼怕的?
四個人相隔咫尺,不但感覺不到對方的存在,甚至連呼吸腳步,都詭異的消失了。
之就這樣過去了也許是三五秒,也許是一分鐘。
一道光,終於從暗到明,緩緩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