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拉到了凌霄寶殿。
不行啊,回去多少給這位大少立個長生排位吧。
早晚一炷香,祈求他保佑我家。
蘇牧這個時候拎著一個酒瓶子,也不起身,而是看著張安平語重心長的說道:
“老張啊,我們也算是打過交道的,你這個同志很不錯,但是,隊伍不是這麼帶的啊。”
墨縱橫和陳司沉等人都傻了。
只有朱蕤蕤好懸沒憋住。
當初在她宿舍門口,蘇牧就用這一套,教育過都東陽大學的領導。
張安平哪裡敢反駁,恨不得摸出個小本本,來個現場筆記:
“大少,您說得對,我認識問題的深度不夠,犯下了監督不力的錯誤,在您的指導下,我深刻認識到了錯誤,您看,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改進嗎?”
蘇牧大手一揮:
“老張啊,我家老爺子經常教育我,要從心靈上查詢問題的根源,這句話,我送給你。”
張安平一張臉……!
好吧。
你說啥都對。
但是就這樣走了,等於是毛也沒撈著啊。
不行。
“大少,我懂了,晚上回去我就深刻總結,寫一份總結報告,請您指正。”
蘇牧不置可否:
“行吧,時間也不早了,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喝一杯?”
張安平心滿意足的走了。
葉挽秋和朱蕤蕤同時看了蘇牧一眼。
其他人?
包括墨縱橫,都是瞠目結舌。
這是什麼?
尼瑪。
裝逼新模式嗎?
我眼瞎了。
這妹夫的手段。
厲害啊。
簡直天馬行空。
別看墨縱橫,陳司沉,出身頂尖家族,但是老張這種人,未來必然是真正的封疆,甚至成為中樞大佬之一。
其他不說,就今天他在蘇牧面前的態度,就足夠墨縱橫等人羨慕嫉妒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