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如，簡直還是天差地遠。
就算是兩個人的字擺在一起，別人看不出來差距，但是，內涵這東西，只有真正的大家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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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羲之什麼叫書聖？
是因為他的字真的是空前絕後的好看嗎？
不是。
是因為內涵。
何主任根本想象不到，蘇牧的字，是如何練出來的。
何主任對劉校長這幅字，已經超過了見獵心喜的範疇了。
他甚至都直接偷走，拿回去好好的揣摩。
何主任畢竟不迂腐，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可能從劉校長手上把這幅字弄走。
於是，他想到了某種可能。
張主任得意門生，是朱蕤蕤。
而朱蕤蕤，又和蘇牧之間在鬧緋聞。
所以，他準備打感情牌，甚至不惜自爆當年的糗事。
“那我就直說了，你看，能不能讓朱蕤蕤同學給我說說情，我想跟著蘇牧練字。”
張主任下意識的楞了一下：
“你跟蘇牧練字？”
劉校長，唐老，秦主任，卻是震撼無比。
這是在玩什麼？
何老，您這一把歲數，活到狗身上去了嗎？
張主任也陡然一呆，不可置信的問道：
“這小子的字……很厲害嗎？”
還有沒有天理了？
鋼琴就不說了，我服還不行嗎？
但是書法你居然把我老情人搞成了瘋批？
這小子，有毒啊。
何主任嘆息一聲，面色變得極其狂熱，緩緩說道：
“厲害？淑琴你這次用得不恰當，應該說……超凡啊，甚至我相信，就算是寧大師，或許再過十年，不，五年，寧大師這書畫雙絕的名頭，恐怕都不保了啊！”
書房裡一片死寂。
只有劉校長知道，何主任說得沒錯。
因為當初就是在這裡，寧老也說了同樣的話。
老劉又適當地添了一把柴：
“張主任，秦主任，其實，這小子在舞蹈，流行唱功方面，也是厲害得沒譜，您兩位，難道沒關注學校論壇上至今都還置頂的幾個帖子嗎？”
在場的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妖孽。
真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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