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師母,墨流蘇瞬間過電。
那滋味,好酸爽。
她和朱蕤蕤為了渣男蘇,發生的極限拉扯,早就成了東陽大學的傳奇故事。
雖然很害羞。
但是,腫麼心頭這麼的得意呢?
墨流蘇與其說是害羞,還不如說是激動。
俏臉血紅,嘴角處一條縫,怎麼都合不攏。
她一把抓住衛清歡的手,抓得那才叫一個用力啊。
這一刻,小流蘇揚眉吐氣。
老孃再也不用擠在你們中間檔出氣筒,當小透明瞭。
聽到沒有?
蘇牧的學生,喊我師母。
你們有一個算一個,還有誰!!
陳仙兒和玉師師不說了,嘴角雖然有些僵硬,心頭很不爽,但是臉上沒表現出來。
但是朱蕤蕤卻當場炸裂。
小婊砸!
衛清歡。
你這是挑釁。
最嚴重的挑釁。
你怎麼就喊墨流蘇師母?
她是個狗屁的師母。
她哪裡有那個資格?
就算要喊,你也該喊我啊。
老孃才是三足鼎立其中一方的領頭羊,主心骨。
朱蕤蕤陰沉著盯著衛清歡,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衛清歡又笑眯眯的看向了她。
她似乎早就猜到了朱蕤蕤心頭的想法,又對著朱蕤蕤輕輕一彎腰:
“其實我也應該喊你師母,只是你是學舞蹈的,所以……!”
這句話一出口,朱蕤蕤直接破防。
她極為霸道的把墨流蘇推開,順便從墨流蘇手上把衛清歡的手搶了過去,直接告別了平常那種高傲冷漠的形象,整個人變得非常的柔和,身上甚至還多了一種母性的光輝,溫柔無比的對著衛清歡說道:
“英雄不問出處,流氓不問歲數,別管我是學舞蹈的,你是學鋼琴的,既然你認了蘇牧是老師,那就大膽的叫我一聲師母。”
說著,朱蕤蕤順手就摸到了頭上那根帝王綠頭簪。
但是轉念一想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