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頤指氣使嗎?
你不喝點酒都特麼要自備嗎?
扒光了還不是隻有一個雞兒啊。
靠!
這麼一想,姬元嘉心頭居然順氣了很多。
怕個球啊。
還羞辱?
上頭特麼還有人比我更丟人吶。
這就是典型的找平衡了。
至於王子淵,真就是眼角悄然滑過一滴淚。
熱淚燙傷我的臉啊。
何苦來著?
我就是一頭豬啊。
明明這件事,和自己沒個屁的關係,非要插一腳。
還叭叭的給人當軍師呢。
這主意餿得,都特麼趕上三伏天的泔水桶了。
以為能賣個大人請給姬元嘉,又能在風無塵面前體現一下自己的價值。
這倒好了。
價值沒體現出來,估計風無塵秋後算賬,怕不是要弄死自己啊。
王子淵真的就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
可惜渾身癱軟,動彈不得。
蘇牧,臥槽尼瑪啊。
你不得好死。
你生兒子沒那啥。
你你你……!
總之王子淵的心頭,有一個殺豬般的淒厲叫聲。
請客請成這個樣子,馬文元也沒臉繼續了,畢恭畢敬的把蘇牧一行人送走,馬文元轉身盯著戴景明,恨不得殺了他。
戴景明這個憋屈啊。
這都特麼的什麼事啊。
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馮家,肯定是完犢子了。
就算蘇牧不追究,但是,馬家也不可能再讓馮家留在帝都。
馮家留在帝都一天,馬家就會被人笑話一天。
至於說蘇雲開給的馬家的兩個內海名額,騰出來一個,馬家也絕對沒臉再送一個家族來頂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