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掉大舅哥的極品大紅袍,蘇牧嘴巴一抹:
“老墨,老陳。”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兩人,緩緩的說道:
“廢話不多說,我要搞一個屬於自己的公司。”
墨縱橫一愣:
“公司?你開個屁的公司啊?”
蘇牧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們還看不出來嗎?我馬上就要和便宜老丈杆子打擂臺了。”
墨縱橫一愣,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陳司沉卻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
“朱佑淳的腦袋,到底裝的什麼狗屎?他居然在這個時候,對洪武朱家來個背刺。”
蘇牧神秘的一笑,然後朱佑淳叛逃的內幕說了出來。
墨縱橫其實還好一點。
畢竟,他多少能猜到一點,朱佑淳的叛逃,太過於不合理了。
當然,他不敢對這件事,發表任何的看法。
誰知道呢?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這些東西,他的級別不夠。
陳司沉別看平常不幹正事,可他的性格,卻是最喜歡那種任性俠義,在聽到朱佑淳居然是假意叛逃,他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無比的精彩。
特麼的。
這才是他最嚮往的生活啊。
轟轟烈烈,精精彩彩。
老陳的臉上,震驚,興奮,不可置信。
還有一種……難以掩飾的某種瘋狂情緒。
那種情緒,蘇牧看到了都有點後背冒涼風。
大舅哥,你不會玩什麼貓膩吧?
你他孃的,別搞事啊。
“那你準備開個什麼公司?又準備做什麼?”
墨縱橫平靜下來之後,看著蘇牧的眼神,已經變得無比的深邃:
“我和老陳,又能做什麼?”
蘇牧神秘一笑。
墨縱橫和陳司沉的心頭一跳。
這小子笑得這麼雞賊,一定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