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她就越是氣憤。
最後,葉總冷漠無比的說道:
“你還是搬出去吧。”
蘇牧一愣,對著她咧嘴一笑,露出滿口大白牙,從床上跳起來,鬼鬼祟祟撿起衣服,就準備上樓。
剛到門口,葉總就在背後又咬牙切齒的喊道:
“站住!”
蘇牧笑嘻嘻的扭頭:
“老闆,還有什麼指示?”
葉總冷笑一聲:
“贏了多少錢?”
蘇牧哈哈一笑,對著她眨了幾下眼睛:
“別急,你的分紅馬上到賬。”
說完,他吊兒郎當的走了,嘴裡還在嘀咕:
“拜金娘們兒,就盯上我的錢了。”
葉總聽到這句話,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行控制住心頭的鬼火。
雖然她並不清楚,蘇牧這一趟到底幹了什麼,但是以她對蘇牧的瞭解,加上旁敲側擊和墨縱橫那邊,還有白子畫他們身上得到的情報,分析了一下,發現蘇牧這一趟,錢沒少賺。
不管了,這筆錢,無論如何,都要控制在自己手上。
男人,有錢就變壞。
沒錢看他怎麼劃拉那些小婊砸。
回到三樓自己的狗窩,蘇牧不由不長出一口氣。
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啊。
地方雖然小點,還是個傭人房,但是,家有豪宅千萬間,睡覺只需三尺寬。
要的就是一個氣氛。
溫馨。
沖洗一番,換上牛仔t恤廉價三件套,蘇牧下到客廳。
寧教授正蜷在沙發上看時尚雜誌,臉色紅潤,裝出一副鎮定的模樣,只是眼神有點飄忽。
蘇牧直接走過去,狠狠抱住她啃了一口:
“聽牆角可不是好習慣啊。”
寧教授紅著臉捂著胸,悄悄說道:
“我呸,才沒有呢,其實……挽秋她……沒那麼生氣,她是太愛你了。”
蘇牧嘿嘿一笑:
“教授,別裝了,我還是知道你的,聽說你一直在給葉總當狗頭軍師是不是?”
寧教授哼了一聲,居然深深的翻了一個白眼,看著蘇牧說道:
“玉家那個女人,很有點過分,她就是故意來刺激我們的,難道還允許我們反擊?”
蘇牧湊到寧顏耳朵邊輕輕吹了一口氣:
“教授,別吃醋,晚上等我來爬你窗,準備好氣球,多準備幾個哦。”
寧教授羞得無地自容,張牙舞爪撲了上去:
“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