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反過來,再狠狠的嘲笑玉家。
有的知道深淺的,那才叫一個難受。
真就是臉上笑嘻嘻,心頭麻麥皮。
這個小赤佬,這是在哄抬豬肉價格啊。
你特麼的長著一張絕世小白臉,身份神秘就算了,你還才藝出眾?
你這讓我們這些和周玉良不對付的怎麼辦?
以後豈不是一輩子都要被她嘲笑?
可憐我的家的女兒啊,以後得找上哪兒去找個,才能把這小赤佬打壓下去?
難啊難。
周玉良就更別說了。
一左一右攙著兩個女兒,渾身三萬八千個毛孔,都往外噴著酸爽,嘴裡更是喃喃自語。
“哦,我女婿。”
“好厲害。”
“天啊!”
“真強,真棒。”
玉大姐和鐵錘妹妹,好懸沒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老孃,你……!
也就是很小聲就算了。
要是別人聽到了,九成九會想歪。
那才是無地自容。
玉師師實在忍受不了,伸手對著老孃的嘴巴就捂了過去,羞惱的說道:
“閉嘴吧姆媽。”
周玉良哼了一聲,對著鐵錘妹妹吃味的說道:
“別叫我姆媽,我不是你姆媽,你是我姆媽。”
玉師師這個氣啊。
這天底下,也就她老孃了。
一把歲數了,還吃自家女兒的醋。
不過也好,要不是這性格,估計也受不了她那個爹。
也就是蘇牧晚生了三十年,要是早生三十年,她就撈不著蘇牧這麼個人。
估計還特麼地見到蘇牧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