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子,恨不得把玉師師丟掉一邊,親自牽著蘇牧繞場三週半。
蘇牧簡直哭笑不得,卻又必須要被迫營業。
這個玉蘭臺,他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對不外的開放,世家身份就是門票,除此之外,各種小規矩也多不勝數。
光是現場的這些侍者,都不是一般的人,多少沾點骨頭裡看不起人的東西。
這種奇葩的存在,卻硬生生傳承了上百年。
但是,在服務上,那是絕對無可挑剔的。
而這裡的酒水,咖啡,更是最頂尖的。
甚至就連現場的樂隊,水平都高得驚人,仔細一看,赫然很多衣冠楚楚的樂隊成員,完全可以冠以音樂家的稱號。
很明顯,這些人的出身就極其不簡單。
蘇牧都暗暗乍舌。
在帝都,愣是找不到這樣一家的場所。
什麼極大頂尖俱樂部,在玉蘭臺面前,只配提鞋。
至於說皇宮,木蘭場,檔次倒是足以匹配,但是性質不同。
而有資格出現在這裡的人,蘇牧居然大部分都認識。
當然,別人一定不認識他。
這些人,全特麼是魔都本地百年家族的人,一個個油頭粉面,花枝招展,絕對能量驚人。
舞會場地看起來就這樣,但是內有乾坤,大廳一圈都是各種私密的包廂,很多身份貴重的人,一般都不會出現在舞廳,而是會在包廂裡。
玉祥榮就沒在舞廳裡,而是和另外三個身份地位差不多的中年男人,去了一個包廂玩撲克。
舞廳之中,一群群男女,打扮得都無可挑剔,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不斷的交談著什麼,要麼端著咖啡,要麼端著紅酒,時不時發出一陣笑聲。
蘇牧剛來得及掙脫老丈母孃身邊一圈太太團審視的目光,突然就感受到了一股帶著鋒利的目光。
“那是誰啊?好像要殺我。”
玉師師輕輕攬著他胳膊,順著蘇牧眼光望過去,頓時有點尷尬,低頭哼了一聲:
“不用理他,是個討厭的傢伙。”
蘇牧嘿嘿一笑,故意湊到玉師師耳朵邊,表現得很親熱:
“人家是一個非常養眼的帥哥哦。”
玉師師心頭一跳,瞪了他一眼。
“你看他,來了他來了。”
果然,對方徑直對著蘇牧走了過來。
一路上,遇到人也是彬彬有禮地微笑示意。
玉師師正要拉著蘇牧走開,蘇牧卻偏偏不走。
很明顯,這裡面有貓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