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丹藥,對於風青玄來說,也是戰略級的資源,非是萬不得已,不能動用。
楚樂賢就特麼尷尬了。
他只能在蘇牧身上動手。
可特麼的……!
他昨天想動手的時候,鬼壓床了。
他的身體,根本不受意志的指揮。
這真的很嚇人啊。
如果以後都會這樣,他還裝個屁的逼啊。
萬一觸怒了那位大人,他等於是提前在閻王面前掛了個號。
楚樂賢不笨。
他要真笨的話,也坐不上楚家如今的位置。
他依附上風青玄,對方看中的,只是他能幹掉蘇牧。
並且,還能嫁禍給楚家。
天星派一怒之下,也只會把楚家滅掉。
所以,楚樂賢知道,雖然自己在那位大人眼中,只是一條狗而已。
也僅僅是一條狗而已。
但是,那位大人的狗,怎麼會是一般的狗?
所以無論如何,一定要用盡一切手段,幹掉那個該死的小雜種。
楚樂賢覺得,自己應該再去試一試。
說不定,昨天因為是自己的第一次,太緊張了,所以才沒辦成事。
第二次要是成功了呢?
他現在極其的憤怒。
那種被人羞辱到極致的感覺,讓他有一種想要砸爛一切的衝動。
他受到的這一切羞辱,都是因為蘇牧那個小雜種。
他好容易成了強者啊。
而且還是那種超級強者。
楚樂賢恨。
各種負面情緒在意念之中堆積,他完全受到了血煉丹的控制。
現在的他,已經變成了一條毒蛇,時刻準備著伸出毒牙,咬死蘇牧。
“蘇牧,你這個小雜種。”
“有你沒我!”
楚樂賢雙手顫抖,臉色猙獰,捏得指節一陣陣的發白。
就在楚樂賢癲狂的時候,一輛單排座越野車,正在華國腹地一片原始森林邊緣的羊腸小道上疾馳。
這裡就是赫赫有名的蒼龍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