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任何一個人敢這樣和蘇牧說話，他一定笑眯眯的打得對方叫爸爸。
別說楚樂賢，葉正楚來了都不行。
可蘇牧怕死啊。
不是怕自己死。
而是怕牽連無辜。
葉氏控股的總部在東陽市中心最繁華的寫字樓，一個強如他這樣的古武者，要是在這裡展開無差別攻擊，遠比一顆高爆炸彈更恐怖。
炸彈也就是嘭地一聲炸完了事。
可特麼的古武者的輸出是持續性的啊。
不僅僅是後果，而且還有過程。
普通人的認知當中，戰狼級的高手，大概就是這個真實世界武力值的天花板了。
但是依然有很多人嘲笑戰狼裡各種太假。
張無忌那種小說裡的人物，就算普通人理解的神仙手段。
可偏偏，蘇牧就真的能把張無忌當球踢著玩啊。
普通人眼中的科學，就是真理。
一切不符合科學的，都是吹牛逼。
但是科學是真理嗎？
不是！
科學只是在你所理解的範疇之內，是真理。
一千年之前的科學，和現在的科學，該如何對比？
為什麼有鬼神傳說？
那就是當下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
那為什麼又沒有人見到過鬼神？
這就是蘇牧現在的難題。
兩個人真的就像是阿美利卡超級大片裡那種飛天遁地的超人一樣打生打死，這畫面要是傳出去了，顛覆的就是全世界的三觀。
而不同層次的存在，從來所掌握的資訊都是不一樣的。
為什麼世家豪族，就知道古武者？
為什麼普通人不知道？
這，就是階層。
為什麼普通人被叫做愚民？
為什麼當官的叫牧守一方？
牧，放牧的牧。
你就是圈養的牛羊，給你劃定了一個圈子，那就是你所能理解的世界的極限。
同樣的，世家豪族放牧普通人。
古武宗門，超能組織放牧世家豪族。
而血裔會，又在放牧宗門和超能組織。
一層一層，森嚴無比。
楚樂賢現在的情況，等於是跨越了九天銀河一樣的天塹鴻溝，直接和血裔會某人有了瓜葛。
他能不激動？
他能不張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