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剛的,陰柔的,不陽不柔的,各種款式都見過。
但是,沒有一個可以讓她又半點動心的。
學校裡的那些孔雀開屏一樣的同學,學長,在她眼中,更是幼稚得可以。
她對蘇牧極具好感,這才有了後續發生的事情。
看著床頭放著的水杯,還有那碗粥,墨流蘇臉上越發的嬌羞了起來。
這算不算進步?
蘇牧這個時候又端著一碗粥走進了朱蕤蕤的房間。
這一次他伸手在門上敲了幾下。
房門被開啟,朱蕤蕤正在刷牙。
她頭髮亂成了雞窩,身上胡亂的圍著一條浴巾,露出兩條雪白的大長腿,繃得筆直。
兇狠的盯著蘇牧,一手叉腰,一手正在刷牙,眼珠子瞪得溜圓,含含糊糊的說道:
“老孃的罩罩是不是你脫的?”
蘇牧嚇得一哆嗦。
我日啊。
你要不要喊得這麼大聲?
而且還是站在門口?
鬼知道會不會被其他人聽到了。
寧教授和小流蘇聽到了沒問題,但是家裡還有一頭母老虎啊。
他哪裡敢說話,連忙丟給朱蕤蕤一個哀求的眼神:
“蕤蕤啊,別瞎說,我是那種人嗎?這是我給的熬的粥,趁熱喝。”
不等朱蕤蕤反應過來,蘇牧放下粥就跑。
然後給寧教授那邊也送了一份,蘇牧這才又特意準備了一個托盤,小心翼翼的端著走進了葉總的房間。
果然。
葉總躺在床上,一張臉冷如冰水。
“嘿嘿,老婆,起來吃飯了。”
“我剛才可什麼都沒做啊,就是給她們送了一碗粥。”
葉總突然睜開眼睛,死死盯著蘇牧,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還想做什麼?這是老孃的家,你居然敢在……無恥,下流,噁心!”
蘇牧心一橫,直接一攤手:
“我的葉總啊,我不想一大早就批評你啊,你們都喝多了,我難道不照顧一下?對了,我姐送了一套別墅,就在你旁邊。”
“你什麼意思?”
葉總蹭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咬牙切齒的吼道:
“你想搬家?”
蘇牧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