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總看著蘇牧那騷包的樣子,心頭這個恨啊。
你脫衣服幹什麼?
就一個破t恤,脫了和穿著有什麼區別?
難道你還會和綠巨人一樣變身不成?
有本事你把褲子也脫了。
炫吧。
不要看現在你炫得歡,回去給老孃罰跪。
老規矩,氣球下面墊鍵盤。
出一趟國都不夠你浪,回來了還得掀起個小高潮唄?
陳司沉在一邊興致勃勃地小聲說道:
“縱橫,嘿嘿,要不要我們也賭一把?”
墨縱橫的嘴角罕見的露出了一絲冷笑,他緩緩的點了點頭,看了那個楊鼎一眼:
“好,我就賭蘇牧會輸,一塊錢。”
然後他直接從褲兜裡摸出一個一元硬幣,直接遞給了陳司沉。
陳司沉笑了笑,伸手接了過去。
楊鼎現在是騎虎難下。
真元被封,但是身為古武者的體質還在。
蘇牧給他下的,果然是瀉藥。
因為他的肚子,已經開始在翻江倒海了。
好在畢竟是古武者,他對身體肌肉的控制力,已經到了一個變態的地步。
菊花括約肌,不敢說能扭斷一根鋼筋,一根鉛筆是沒有問題的。
閉肛其實也是一門功夫,修煉到極致,那真就是電鑽都鑽不進去。
所以,楊鼎不會拉褲兜。
但是……!
他要角力啊。
一旦全力以赴,渾身所有的力量,都要運動到手臂上。
就算能保留住封閉菊花的力量,搞不好有可能從特麼的嘴裡噴出來。
那畫面……!
而如果要是不用力,他就要輸。
輸了的代價是什麼?
脫光了滾出去,最特麼噁心的,是要吞痰。
楊鼎有那麼一點點潔癖……!
所以,無論是哪一種結果,都將會是他承受不了的。
贏了,飈屎。
輸了,脫衣吞痰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