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擁有強大到令人恐怖的佈局能力。
這種佈局能力,甚至已經把自己身邊所有人的一切都瞭解到透徹的程度。
性格,脾氣,做事方法,各種習慣等等。
只有這樣,他們才可以推算出來,自己喝酒之後,會來到這裡。
從而,做出這種事先的佈局。
千萬千萬不要小看了這種推算佈局能力。
設想一下,這種能力,運用到某種國與國之間的鬥爭上,會產生何等恐怖的效果。
蘇牧遍數整個世界,不要說世俗,就算是東方宗門,西方超能組織,都不可能擁有這種恐怖的推算佈局能力。
如果有,那特麼就是作弊。
看著楊文鶴,蘇牧淡淡問道:
“你不是楊文鶴,你是誰?”
楊文鶴一臉詭異的笑容,不再說話,似乎在等待什麼。
只是他的目光,一直都沒有從蘇牧的臉上挪開過。
終於,楊文鶴又開了口。
他說話的節奏不緊不慢,口氣卻帶著一種戲謔和冰冷:
“我是楊文鶴,楊家三代最不成器的小兒子,你們這些所謂天才眼中的笑話。”
蘇牧感覺到危險越來越大。
對於能威脅到生命的危險,每一個人都似乎會有一種提前的感知。
這種微妙的預測能力,蘇牧顯然比普通人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是生命賦予他的特殊本事。
“現在,我這個笑話,就要……”
“取你的……命。”
楊文鶴淡淡的詭笑,慢慢抬手右手,慢慢指著蘇牧,嘴裡也在慢慢說著話。
在命字出口的一瞬間。
蘇牧爆退。
但是楊文鶴那張距離他五米的臉,卻直接到了他的面前,近在咫尺。
眼中殘忍的譏諷,蘇牧看得清清楚楚。
退!
逃。
蘇牧甚至有一種在倫敦被圍殺的時候,都沒有的感覺。
楊文鶴,怎麼可能這麼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