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門拿什麼跟人家比？
什麼叫黑？
什麼叫白？
黑到黑白不分，才是至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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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蘇牧，杜子騰額頭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不用吃驚，人要是沒有理想，和鹹魚有什麼區別？所以，老杜，你願意跟著我，效忠我，永遠忠誠於我嗎？我能給你的承諾，就是青紅你為主。”
杜子騰渾身的血液彷彿一瞬間湧到了腦袋裡，整個人都快炸裂了。
他心頭有一個魔鬼般的聲音在怒吼。
跪下去！
效忠他！
追隨他！
百死不悔！
杜子騰渾身顫慄，汗如漿出。
說實話，放眼魔都也好，帝都也好，年青一代之中，杜子騰還真沒什麼人可以畏懼的。
他可以在墨縱橫面前指點江山，可以在陳司沉面前吆五喝六，可以和楚英白嬉笑怒罵。
甚至就算是比墨縱橫等人高半個階層的胡建軍，江望舒面前，也談笑風生。
這兩者是什麼人？
內海……太子。
甚至對於楚南這樣的人來說，那兩位都是天上的太陽。
要知道，楚南是內海九大家之一楚家的第七順位繼承人啊。
但是有胡建軍和江望舒的場合，他連陪襯都當不上。
就堪比這樣地位的杜子騰，如何讓他下跪？
見到杜子騰這個樣子，蘇牧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的確不想殺掉這個傢伙。
敵人想要消滅的，他就要拉攏。
總之，能給敵人添亂噁心人這種事，他最喜歡幹了。
至於說杜子騰能走多遠，是不是真心投靠，甚至會不會反水，他一點都不在乎。
養得熟就喂。
養不熟？
殺！
他要是真心投靠，大不了，就讓他青紅和一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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