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看著蘇牧光著屁股出現在自己面前,阿爾薩斯傻了。
蘇牧卻懶得搭理他,扯過老傢伙蓋在腿上的毛巾纏在腰上,然後抓起酒瓶子咕咚咕咚喝乾:
“我的房間還是以前的那間吧?我要睡覺。”
阿爾薩斯明顯有點心虛,嘿嘿一笑:
“睡什麼?今天晚上有一場盛大的宴會,還有我新收的幹孫女的冊封儀式,你怎麼可以缺席?”
蘇牧直勾勾的看著老傢伙,最終還是放棄了問他的想法。
他知道,就算是問,也多半屁都問不出來。
阿爾薩斯看著蘇牧離開,始終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坐在躺椅上晃悠了半天,還是決定去秘庫看一眼。
不看就算了。
一進去。
老傢伙就傻了。
一聲咆哮,轟然炸裂。
哪怕秘庫深入地下兩千米,地面上的古堡,都似乎微微一顫。
“我的黃金啊!!”
“上帝啊,天殺的啊。”
原本堆放得整整齊齊,一個個裝著黃金的箱子,全都不翼而飛了。
除了蘇牧,還能有誰?
但是,阿爾薩斯想破腦袋都想不到,蘇牧到底是怎麼把兩萬多個集裝箱一樣的大箱子,給變沒的。
這些黃金,真就是阿爾薩斯的命根子。
現在,全沒了。
強忍著心頭的劇痛,老傢伙怒氣衝衝的想要去找蘇牧算賬,但是上到地面,火氣立刻消失得乾乾淨淨,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畢竟是活了幾百年的老吸血鬼了,他明白,這是蘇牧故意的。
他要敢去追問黃金的下落,那麼,蘇牧一定會要他拿相應的問題答案來換。
反正這些東西,以後也是留給蘇牧和伊莎兒子的,就當蘇牧替兒子保管了。
老傢伙重新躺了下去,搖晃著躺椅,嘴角多了一抹詭異的笑意。
蘇牧三年之前曾經在哈布斯堡住過一段時間,東邊的城堡副樓,就是他的專屬。
雖然這三年他再也沒來住過,但是依然每天都會有專職的傭人打理。
只能說,哈布斯堡家族的規矩,不比洪武朱家少多少,至於說僕佣,更是絲毫不比朱家那一套宮廷服務弱。
副樓頂層就是一個三百六度通透的巨大臥室,正中間對著大門的方向放著一張巨大的床,兩邊是衣櫥,還有酒櫃,沙發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