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給你用?
蘇牧的心情,十分操蛋。
假岳父,哪怕你說我師傅派我去的也行啊。
算了,糾纏這些細節沒有任何的意義。
假岳父能和自己說這麼多,拋開其他不說,至少對自己很認可。
這表示了什麼?
表示他的家產,很大可能,要被自己繼承了。
這一波,穩了。
但是就很蛋疼有木有?
特麼一切都是鏡花水月啊。
你搞出一個狗屁的弒神計劃,把自己賣了沒啥,你把朱家都賣了,你爸爸知道嗎?
你老朱家的列祖列宗,要是知道你這麼任性,棺材板子恐怕都壓不住吧?
還有你說把家產留給我,可這特麼的還需要我幫收拾狗屁的血裔會。
要是我幹不過人家……!
這一切約等於是鏡花水月啊。
我可真的要謝謝你,我的老岳父。
蘇牧心頭在瘋狂吐槽,但是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他心頭也多少有點逼數了。
朱佑淳所謂的拿朱家來投靠,並不是表示要把朱家的資產交出去,多半類似於成為血裔會附庸家族之類的條件。
錢還是自己的,但是,頭上卻多了一把枷鎖。
有些東西,牽扯太多,就不要想得太多了。
容易內傷。
任何事情,不過就是大同小異而已,只是目標不同。
蘇牧還是打算按照自己的計劃?
這次也是一樣。
老岳父,暫且告辭。
回到寧而賢這邊,時間已經不早,老師弟的休息時間每天都是雷打不動,到點就睡,而寧家兩口子,估計也想努努力,給寧顏生個弟弟啥的,雖然年紀不小,希望渺茫,但是萬一呢?
寧教授和劉媽在客廳等他,見到他回來,寧教授只是用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後扭著水蛇腰上了樓。
蘇牧心頭的小火焰,又撲騰著冒了起來。
但是再給他三個膽子,他也不敢冒險啊。
他要是去爬窗,萬一丈母孃要和寶貝女兒談談心,被抓現行倒也無所謂,就怕風韻猶存的丈母孃再來個性感睡衣神馬的,這以後可就真沒臉見人了。
乾脆洗洗睡了。
第二天也不想起床,直接睡到了自然醒。
迷迷糊糊睜開眼,衝了一個澡清醒了過來,正看著一衣櫥的衣服,不知道穿什麼的時候,房門開啟,寧教授走了進來。
寧教授的手上,居然捧著一套衣服。
雖然臉色平靜,卻沒敢直視蘇牧,輕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