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敢再亂說,小心變花臉貓。”
蘇牧齜牙咧嘴:
“那半夜我爬窗。”
寧教授紅著臉呸了一聲,嘴角卻多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有本事你就來,你要是不敢,你就是……!”
蘇牧心頭頓時猶如二十五支花貓同時在撓,簡稱百爪撓心。
“這可是你說的。”
寧顏給了他一個無比古怪的眼神,蘇牧頓時明白了過來。
我日。
他不由得嘆息一聲:
“唉,老丈母孃看上去這麼年輕,完全還能給你生個弟弟啊,為什麼守著老公不陪,要來破壞女兒的幸福?”
回答他的,是寧教授狠狠的一腳。
幸好這是在家中,沒穿高跟鞋,蘇牧皮糙肉厚,這一腳,最多隻能算打情罵俏。
救人比打架累的多。
打架只管輸出,不管其他。
但是救人不一樣。
救人在真元上的輸出,必須要控制到一個精準無比的程度。
多一點,少一點,都會導致承受者出現不可控的結果。
這也是為什麼他每次救人,都會累成一條水裡撈出來的死狗。
便宜丈母孃要陪著女兒睡,這就斷了蘇牧心頭全部的念想。
不能爬窗,那就睡覺。
洗澡上床,一覺睡到天亮。
這一次出門沒帶衣服,但是朱家給他準備得很充分。
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穿的戴的,一樣不缺。
從衣櫥裡挑了牛仔褲,t恤,又開啟衣帽間放著的一個大盒子。
入眼是八塊價值不菲的名錶,還有四副同樣價值不菲的墨鏡。
這些名錶,不是陀飛輪就是萬年曆,不是鑽石就是白金,基本上就沒有一百萬以下的。
四個墨鏡,倒是一個牌子,但是不看不知道,一看蘇牧都有點呆。
他拿起其中一副,看了又看,然後帶上試了一下。
居然無比的……貼切。
開玩笑呢?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