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寒國人開始表演了。
“哼,裝神弄鬼。”
“就是,到底行不行啊?”
“不行別裝了,耽誤了大家的時間。”
“我們沒有興趣,看你拙劣的表演。”
顯然,他們以為蘇牧在拖延時間。
白人醫生卻看看津津有味。
就這一手渾身白霧蒸騰,和剛才那個寒國老頭比起來,效果強大很多啊。
終於,蘇牧緩緩睜開了眼。
然後他站了起來,手掌收回,冷漠的看了幾個出聲的棒帥,淡淡說道:
“再多嘴,扇掉你滿嘴牙齒,不信試試。”
“你!無恥。”
“西八!你嚇唬誰呢?”
站在老傢伙身邊的兩位棒帥,氣勢洶洶,一臉不服。
“很好,我會滿足你們的!”
蘇牧不屑的掃了對方一眼,然後對著史蒂文緩緩攤開了手上,問道:
“史蒂文先生,你應該在去年,自己做過什麼戶外勞動吧?並且受過傷,對吧?”
史蒂文先是一愣,隨即震驚的站了起來,如同見鬼:
“上帝,我……我去年五月的時候,修剪過自己的花園,然後,翻新過工坊的屋頂,天啊,你,不不不,尊敬的先生,您是如何知道的?”
“問題就在這裡,你看看,這是什麼?”
蘇牧把手上遞到了史蒂文面前。
只是史蒂文什麼都沒看到。
“先生,這是……!”
蘇牧笑了笑,說道:
“肉眼看不到的,如果能看到,你也活不到今天,其實你真應幸運,換成別人,只怕早就死了。”
史蒂文不由得魂飛魄散:
“到底是什麼?”
圍觀的白人醫生也圍了上來。
蘇牧對史蒂文說的英語,倒也不用翻譯。
“玻璃纖維。”
蘇牧微微一笑:
“你或許根本不知道,這東西,極其可怕,一旦進入血管之中,就會透過動脈流進心臟,卻沒辦法流出去,而且又太過於細微,核磁共振也查不出來的。”
蘇牧一邊說著,一邊拔掉史蒂文胸口的銀針,再遞給了公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