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的身體機能,在梟首那個中年男人的時候,就已經達到了極限。
對戰看似輕鬆,但卻險之又險。
之前的槍傷還半好不好,然後又解鎖了封印,動用了自己最終的底牌。
在嚇走了杜凱榮等人之後,他回到莊園,直接就一頭累癱在地。
等到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日上三竿。
過度勞累帶來的後遺症的就是,在他醒來之後,他根本沒發現,他現在是渾身清潔溜溜,住的還不是葉總的別墅。
恍恍惚惚的光著屁股爬了起來,摸到洗手間一頓噓噓。
完事之後,又迷迷糊糊的直接走出了臥室。
“啊!!蘇牧你要死啦!”
一聲高亢的尖叫,嚇得蘇牧魂飛魄散。
他這才從迷糊狀態徹底清醒,低頭一看。
我日。
這是哪裡?
我在幹什麼?
我為什麼光著?
昨天發生的事情,這才放電影一樣在他腦海裡閃過。
娘咧。
走光啦。
蘇牧兔子一樣的逃回了臥室,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一件衣服,只好在衛生間扯了一根浴巾圍在身上。
這個時候,他才算是徹底回魂。
這是……老姐的莊園。
剛才鬼叫的是……墨流蘇?
昨天給自己洗澡的又是誰?
對了,自己的褲衩子呢?
那玩意兒,很貴啊。
一邊在心頭鬼扯,一邊鬼頭鬼腦的探出半個腦袋。
外面不止一個人。
朱蕤蕤兩手叉腰,墨流蘇臉色血紅,但是兩人都眼珠子瞪得溜圓,死死盯著他。
蘇牧嘿嘿一笑,做了一個打招呼的手勢:
“早安啊。”
朱蕤蕤盯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這個混蛋,你……和葉挽秋,你們……昨天晚上幹什麼了?褲子都被扒了。”
蘇牧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