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了朱蕤蕤全身。
“啊!”
她先是一愣,隨即醒悟過來,氣得一腳踢了過去,罵道:
“臭流氓,你敢摸我?”
蘇牧哼了一聲,腳下輕輕一滑躲開,咧嘴一笑:
“小朱同學,你可不要亂說話,我什麼時候摸了你?汙人清白我以後還怎麼愉快的當渣男?”
朱蕤蕤還要罵人,手上捏著的棒棒糖突然到來蘇牧手上。
她頓時氣得吐血,幾乎用殺人的口氣跺腳喊道:
“你敢搶老孃棒棒糖?還給我。”
不等她反應過來,蘇牧就把棒棒糖塞進了自己的嘴裡,狠狠的裹了幾下,奸笑著吐了出來,遞給了她:
“還給你,一點不甜。”
“你你你!”
朱蕤蕤一拳砸了過去。
不偏不倚,這一拳,剛好砸在他正在癒合的傷口上。
原本以蘇牧的身手,一百個朱蕤蕤,也不可能打得到他。
但是他根本沒有半點防備,而且墨流蘇又緊緊抱著他一條胳膊。
打鬧之下,他怎麼也沒想到朱蕤蕤會下死手。
這一拳,砸得蘇牧冷汗唰地一聲就冒了出來。
他腳下一個趔趄,帶著墨流蘇都差點沒摔倒。
“嘶!死婆娘,你……!哎呦!”
淡色的t恤上,突然滲透出來一團鮮紅的血跡。
墨流蘇當場嚇傻,眼眶一紅,眼淚撲簌簌的就掉了下來:
“蘇牧,你怎麼了?朱蕤蕤,老孃和你拼了!你……!”
朱蕤蕤一呆,這才看到那一團血跡。
她心頭突然狠狠一痛,也伸手捂著嘴,眼淚不要錢一樣落了下來:
“你……什麼時候受的傷?”
蘇牧嘻嘻一笑,一手摟著墨流蘇,一邊對著朱蕤蕤擠眉弄眼:
“好啦好啦,我還沒死呢,你們守不了寡,等我一下,換一件衣服。”
朱蕤蕤突然抓住他的胳膊,緊張無比的說道:
“還是去醫院吧?”
蘇牧直接抬手,又把棒棒糖塞回到她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