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想求醉。
不醉也得醉。
“老陳,來,我敬你一箱,我幹了你隨意。”
“怎麼?不給面子啊?你不給面子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我死去的外婆。”
這種廉價啤酒,一箱啤酒二十四個,瓶子還賊大。
陳司沉想死。
這玩意兒,醉不死,得漲死。
他只吹了三瓶就直接投降。
但是蘇牧卻一手一瓶,一瓶不超過三秒。
整整一箱啤酒,吹得乾乾淨淨。
陳司沉都看傻了。
酒還能這麼喝?
但是蘇牧怎麼可能放過他?
好容易找到一個擋箭牌,不薅他薅誰?
“老陳,你說我們投緣不?”
“俗話說,好事成全,我再敬你一箱,不許推遲不許婉拒,還是老規矩,我幹了你隨意。”
又是一箱啤酒,除了墨流蘇,所有人都看得瞠目結舌。
尤其是陳仙兒,她下巴差點沒有脫臼。
她哥的酒量她很清楚,不敢說打遍帝都無敵手,但是絕對妥妥能排得進前五。
可惜,在蘇牧面前,啥都不是。
第二箱陳司沉硬著頭皮吹了四個,直接轉身去了衛生間開吐。
等他出來,蘇牧裝著醉眼朦朧地看著他,咧嘴嘿嘿一笑:
“老陳啊,你聽我說,我怎麼就這麼稀罕你呢?俗話說……!”
陳司沉嚇得直接罵娘:
“稀罕你大爺,你快去稀罕老墨吧。”
蘇牧故意裝出一臉無奈的樣子,轉頭看著墨縱橫,嘎嘎一笑:
“老墨,你看,俗話說得好……!”
一聲淡淡冷哼傳了過來。
蘇牧心裡一個哆嗦,他立刻嘿嘿笑著說道:
“俗話說得好,酒喝多了容易傷身,我看今天不如就這樣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說完直接起身,轉身跑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