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茶下肚，寧清源開始攆人。
“你倆出去，該幹啥幹啥，顏兒，你也去上班，爺爺要和蘇牧好好的交流一下書法上的心得。”
等三人出去，寧清源這才微微一笑，看著蘇牧說道：
“小子，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知道你會書法？”
蘇牧嘻嘻一笑，給寧清源倒了一杯茶：
“我一點都不好奇。”
寧清源一愣，隨即瞪了他一眼。
開雲說得沒錯，這小子比猴子還精，比泥鰍還滑，別想從他嘴裡套話出來。
於是寧清源改變了方法，苦笑一聲，說道：
“算了，我也不跟你小子兜圈子了，實話對你說吧，我這一次是受人之託，原本想著透過顏兒，把你弄到東陽大學掛一個客座教授的名頭，然後再和你見上一面，沒想到，來得好不如來得巧，今天就直接碰上了。”
蘇牧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客座教授？
教學生如何泡妞嗎？
老爺子，你也真敢想啊。
不對。
按照道理說，寧老爺子不可能為了寧顏這麼來安排自己，那麼……。
蘇牧明顯嗅到了一點什麼風向。
寧清源眼神彷彿能看透蘇牧，表情變得很嚴肅，緩緩說道：
“你小子也是大膽包天，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成為了眾矢之的，內海至少有一多半的家族，都對你產生了殺心。”
蘇牧悚然而驚，隨即臉上冷冷一笑，傲然說道：
“老爺子，不是我吹，你讓他們來試試看，到底誰殺誰？”
“愚蠢。”
寧清源狠狠把手上的茶杯一頓，罵道：
“你倒是不怕殺一個血流成河，爛攤子誰來收拾？還不得你爺爺給你擦屁股？再說了，你能有多厲害？天下無敵又如何，猛虎架不住群狼，你以為你很能耐？最重要的，你爺爺辛苦一輩子這才打造出來一個蒸蒸日上，繁榮昌盛的國家，你忍心他的心血付諸東流？那你就變成了這個國家的罪人。”
蘇牧頓時無話可說，只好低頭喝茶。
寧清源嘆息一聲，輕輕說道：
“就比如李家，你可知道，李家背後真正的黑手？”
蘇牧一愣，搖了搖頭。
還是馭龍者的時候，他擁有知悉一切最高次級機密的許可權。
但是現在他被迫退役，就缺少了頂級情報方面的支撐。
寧清源淡淡一笑，看著蘇牧的眼神深邃無比：
“你又知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被強制退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