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關掉選單,總覺得自己有些卑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過她總算是知道為什麼狼使會突然暴起了,大概是被良才和流觴一再挑釁,動物的兇性爆發出來了,這件事雙方都有鍋。
“你說那頭狼使剛成為你夥伴,以前的呢?”
黑精靈基茲梅爾不介意這事,阿月便多嘴問了一句。
“死了。”基茲梅爾的表情有些悲傷,“來到這一層的途中,為了保護妹妹,在森林精靈的鷹使們的奇襲下身亡,那次後方部隊幾乎全滅,連同我的狼使和我的妹妹。”
阿月張了張嘴,看著基茲梅爾瑪瑙色的眼瞳稍稍變得溼潤,意識到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而對於這些類似原住民一般的npc,為了種族而賭上唯一性命而戰鬥,阿月也說不上什麼感同身受,她只能選擇沉默。
“不過都過去了。”彷彿是為了化解阿月的沉默,基茲梅爾臉上的悲傷被隱藏了起來,“昨天,我志願執行奪回秘鑰的任務時,我已經做好了死的覺悟了。不對,說不定我正是期望著那樣的結局呢。不過你們救了我,也讓我重新覺得我能做點什麼,我該感謝你們,雖然你們殺了我的狼使……”
阿月臉色古怪。
你不加最後一句多好……
“好了。”基茲梅爾突然壓低聲音,指了指正在睡覺的舒沫瑤和秋盼,“既然醒了,我們出去吧,不要打擾她們休息,我帶你去梳洗的地方。”
一直跪坐在地的基茲梅爾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
“哦、哦……”阿月剛要答應,說到一半卡殼了。
因為基茲梅爾還沒穿上鎧甲,依舊穿著那件該死的貼身衣物。
不是自己卑鄙,是這精靈根本就是個小人!
阿月惡狠狠想著,說了一句‘抱歉,我還要再睡一覺’後,飛快往後一躺。抓起被子重新將自己埋了起來。
大概是她躺下來的動靜太大了。
秋盼那長長的睫毛顫了顫。
阿月躲在被窩裡的時候,扭頭就發現剛剛還在熟睡的秋盼正瞪著水靈的大眼睛盯著自己。
“嗨。”兩人對視了一秒,阿月尷尬地抬了抬手,打了聲招呼。
秋盼劈頭蓋臉問道:“害羞嗎?”
阿月:“哈?”
“你看到女人的身體會害羞嗎?”
阿月的臉變成了囧字形。
“……”秋盼看她不回應,沉默片刻,結結巴巴道:“晚、晚上,要不要嘗試一起、一起洗澡?”
“哈?”阿月一個升調,幾乎半個黑精靈營地都聽到了。
基茲梅爾站在原地,看著剛剛還說要再睡一覺的阿月一臉慌張地坐起來,腦袋上彷彿都浮現出了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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