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看著在地上扭打起來的流觴和良才,突然覺得自己一本正經想要完成副本世界挺傻的。
不理會一個揪頭髮,一個插鼻孔的良才和流觴,阿月丟下泵動式霰彈槍,默默來到子彈堆上,完成系統規定的補充彈藥動作,隨後一手拿著衝鋒槍,一手將房間另一側出口厚重鐵門上的門閂給取了下來。
哐當——
鐵製門閂掉落的聲音順利吸引了扭打起來的良才和流觴,也吸引了外面眾多的喪屍。
插著流觴鼻孔良才問道:“阿月美女,冒昧問一句,你在幹什麼?”
阿月沒搭理他,抓住厚重鐵門上的把手,慢慢往後拉,同時拿著衝鋒槍的手極為紳士地做了個請的動作。
“呃呃呃……”數十個喪屍湧進了安全屋。
躺在地上的流觴和良才哪還顧得上打架,用極快的速度,四肢並用爬了起來,手上的槍早就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只能拔出背後的直劍來應對湧進來的喪屍。
兩人一邊對付喪屍,一邊大喊道:“阿月美女!我還沒準備好!關門!關門!”
阿月站在房間角落,解決掉了幾個朝自己衝來的喪屍,冷笑一聲。
“嗚……嗚……”
突然,一道若有若無的哭聲伴隨著抽泣傳來,很是悽慘,在滿是喪屍的世界裡,也很詭異。
本來還在冷笑的阿月皺著眉頭舉起衝鋒槍,將衝向流觴和良才兩人身邊的喪屍快速解決掉,隨後快步來到門旁,重新將厚重鐵門關上。
阿月關上鐵門後,扭頭朝良才和流觴說道:“去,別玩了,去拿槍,良才你拿那把霰彈槍。”
他記得在前情提要裡,導師提了一句,肖恩就是因為遇到哭泣的特殊感染者才想要離開這座城市,能讓肖恩這個有點神經質的“喪屍醫生”想要離開城市,不用說那肯定是個大麻煩。
良才和流觴也不敢再胡鬧,將直劍插回背後的劍鞘,快步衝到架子旁,一個拿起消音的衝鋒槍,一個拿起了霰彈槍。
“嗚……嗚……”
哭聲還在傳來,偶爾清晰,偶爾模糊,哭聲的主人似乎正在走動中。
阿月將槍口從厚重鐵門上方的風窗伸出,解決掉了幾個正在門外撓門的喪屍,隨後往外望去。
外面,靠近安全屋這一側是個小公園,病毒爆發前應該是一處臨時救援點,幾頂已經破爛的摺疊雨篷依舊矗立著,雨篷下面安放著簡易的床以及長桌,上面放著一些外包裝已經變色的小藥瓶以及一些醫療儀器,桌旁還靠著幾幅破爛的擔架。
眾多的喪屍在裡面遊蕩,阿月仔細看了一下,並沒有需要特別注意的喪屍。
而小公園往外,則是公路,眾多報廢的汽車橫亙在路中央,也有眾多的喪屍在遊蕩,但阿月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
普通喪屍會發出呃呃呃的聲音,阿月也聽不清哭聲的來源。
聽著哭聲,也在向外張望的流觴摸了摸起雞皮疙瘩的的手臂,有些緊張問道:“怎麼會有哭聲?”
“會不會是倖存者?”良才說了一個可能,不過很快他自己就否定了這個可能,“不可能,外面那麼多喪屍,沒理由不攻擊活人。”
“可能是跟那種會騎脖子的騎師喪屍一類的特殊喪屍。”阿月輕聲道,並將手放在了厚重鐵門的把手上,“不過不管是什麼,必須出去外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