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嶽沒有繼續刺激阿月,在確定他冷靜下來後,就解開了他的定身狀態。
阿月脫困後,瞪了蘇嶽一眼,往後退了一步。
蘇嶽一邊掏煙,一邊笑道:“我這不是才產生大膽想法嘛,又沒有真正動手,你怕什麼?難道你思想都娘化了?”
阿月仔細打量了一番穿著正裝,身材修長,相貌俊朗的蘇嶽,道:“我懷疑你是gay。”
從兜裡掏出煙的蘇嶽啞然失笑,竟然沒有否認,只是自顧自的從那包看起來似乎沒幾根,但永遠也抽不完的煙盒裡抽出一根菸叼著,隨後用非常裝逼的姿勢點了煙。
“你還跟著我幹什麼?”阿月看著蘇嶽問道:“我已經很明確告訴過你,我不會回去小玉鄉了吧?”
一想到對面的人能輕鬆控制自己,而自己卻沒有任何還手能力。
阿月就感到一陣不舒服。
更何況還要被他一直跟著。
“無聊啊。”蘇嶽臉上滿是沮喪,“你以為我願意跟著你啊,但我太無聊了,你又不繼續玩,我連戲都沒得看,不找你找誰。”
“找島上的神經病玩。”
蘇嶽失笑道:“你都說島上的人是神經病,怎麼玩?而且島上的人哪有你好玩,跟著你,再怎麼著,我也能看x搖不是嗎……”
看到阿月似乎又要爆發,蘇嶽將右手舉起,示威般晃了晃。
向前的阿月停下了腳步。
“是不是很無力?很不忿?來打我呀。”蘇嶽看著阿月,露出了十分欠揍的笑容。
阿月冷笑道:“虎落平陽被犬欺。”
“汪汪汪。”蘇嶽一本正經學狗吠了幾聲。
“……”阿月深呼吸一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正巧車子那邊,宮川裕司醒了。
他開啟車門,神色恍惚。
怒氣衝衝的阿月衝了過去,抓著他的腦袋,一把尻在車門上,再次將他打暈過去。
等他暈過去後,阿月猶不解氣,又朝他臉上打了一拳。
“欺軟怕硬。”
蘇嶽笑罵了一句,臉上卻露出懷念的神色。
可惜背對著他的阿月看不到。
……
無所事事的話,時間總會過得很慢,以前在宮川裕司家好歹有個可愛的小蘿莉陪著,現在身邊只有個屁話賊多的蘇嶽,真的是煎熬。
但再煎熬,時間也總會過去。
昨晚一晚沒睡的阿月終究是捱到了午夜,再過幾分鐘,就要到十二點了。
也在此時,宮川裕司家的方向,突然亮起了血紅的光芒,將半個小島照亮得如同白晝。
“怎麼樣?很漂亮吧?”蘇嶽來到阿月身邊,“迎神節開始了,本來你有機會見識一下,但你卻放棄了。”
“你的審美也有問題。”阿月嗤笑一聲,開啟選單看了一眼。
時間已經過了。
現在已經屬於第二天,阿月也已經在小島呆了三天。
“收工。”阿月不再看亮著紅芒的方向,扭頭就走。
距離那麼遠,阿月除了能看到紅色的光芒,其餘什麼都看不到,沒什麼好停留的。
而且那紅芒讓阿月感覺很不舒服。
還是儘早離開比較好。